“什麼機會!”主僕二人只顧說話,卻沒留意到寢室的門邊早已立了一個人——景王容鈺。“香梅,也跟本王說說,你與母妃在等什麼?是不是有關於容琛一家子的?”
容鈺毫無顧慮地大步進來,面色不明。
“啊~~景王殿下~~”香梅嚇得臉一白,慌忙下跪:“奴婢見過景王殿下!”
“咳~~”慰貴妃亦是緊咳一聲,掩飾心中的不安,朝容鈺微斥道:“鈺兒,不得無禮,來母妃這裡為何不讓奴才通傳一聲,瞧你將香梅嚇的!”
容鈺面無愧色,大大咧咧地在屋裡椅上坐了,笑道:“兒臣是母妃的兒子,這裡也是兒臣的家,什麼時候兒子回家,也得讓人通傳了?母妃,你是不是有事瞞了兒臣?”
“胡說,母妃哪有事瞞你!”慰貴妃心知兒子定是聽到了什麼,不想多與他說,急忙轉移話題:“對了鈺兒,你父皇將監國重任交於了你,最近鮮少見你來母妃這裡走動,可是朝中事務忙得抽不開身?”
容鈺臉上的笑容依舊,這時往慰貴妃那邊探了探,說:“如果兒子告訴您,兒子根本沒將心放國事上,而是忙著另外一件對您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母妃會不會生氣?”
兒子今天的表現,分明是知道了什麼!慰貴妃禁不住心往下沉。
“鈺兒,別胡說!”儘量平復了心情,慰貴妃板起了面孔,訓斥:“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御書房同大臣們商議國事,而不是跑來母妃這裡說些莫明其妙的話,母妃有些累了,想歇會兒,你退下吧。”
“母妃是真累了,還是擔心兒子查到了實情?”容鈺終是收起了笑容,失望地搖頭:“母妃,兒子真的想不到,母妃會殘忍到這個地步,你竟然綁架璃月母女來逼迫容琛,我真的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我的母妃怎會是如此喪心病狂的一個女人!”
☆、秘密!愛或者傷害?1
“我沒有!”慰貴妃又急又怒,面色蒼白。此時拍案而起,喝道:“鈺兒,你怎能這樣汙衊你自己的親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究竟是怎樣?”容鈺身起,至慰貴妃面前,針鋒相對:“既是兒子汙衊您,那就請您告訴兒子,事情究竟是怎樣的,您說啊!”
“這。。。這是嫁禍!”慰貴妃心急,想解釋卻發現話無從說起:“總之,事情不是母妃所為,母妃只是。。。只是。。。。。。”
“別說了!”看著心虛的母親,容鈺心寒地後退了一步,語氣無力:“母妃,事到如今您還有何話好說啊,母妃,母妃,兒子以前一直是叫您母后的,你爭來爭去的,兒子對您的稱呼又變成了‘母妃’,兒子不想有一日連叫您一聲‘娘’都不行!”
“鈺兒~~”慰貴妃難過了,搖頭泣訴:“母妃這樣做,還不全是為了你!”
“好!好!好!”容鈺一連三個重重地‘好’字,既而深吸一口氣,道:“那麼,就當是為了兒子,請您立即停手,我知道,只要您下令,一切還來得及的!”
“不可能!”慰貴妃想也沒想便拒絕,說:“眼看一切就要成了,母妃說什麼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鈺兒,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的事,罪魁禍首不是母妃,只要沒了容琛,便再也沒人能與你搶皇位,你懂嗎?”
“如果我的皇位要建立在手足相殘的代價上,那我寧願自己從未生在這帝王家,母妃!”容鈺一字一淚,曉以利害對其母苦苦相勸:“您太小看皇后了,你以為拿小郡主相脅,容琛就會乖乖就範當場自盡嗎?且不說這事懸乎,單說皇后,她能眼巴巴地讓容琛捨棄生命嗎?趁大錯還未鑄成,您收手吧!”
“這點你不必擔心!”慰貴妃卻自信滿滿:“裕王妃愛女如命,只要小郡主在我們手上,裕王夫婦二人必有傷亡,就算容琛死不了,裕王妃卻是個衝動的人,她一定會搶在所有人前頭,自盡。。。。。。”
“為什麼呀?”容鈺不得不抓狂,打斷了慰貴妃,極為痛心道:“璃月只是一個女人,為何你三番五次要算計她,這究竟是為什麼呀?”
“為什麼!因為國師說,上官璃月有‘母儀天下’之命,而你父皇將她許給了容琛,你說這是為什麼,這代表了什麼!”慰貴妃氣壞了,將秘密脫口而出。
容鈺驚呆了!
瞧著兒子那張驀然震驚的臉,慰貴妃這才發覺不妥,可又恨鐵不成鋼:“這都怪你,我讓你追求上官璃月,可你。。。你竟然真的愛上了她,還傻傻地說些什麼愛她就得讓她幸福,眼巴巴地將她讓給了容琛!”
“所以,你就一定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