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氏性情堅毅,雖將沒頂,但撈起來之後竟不啼哭,若是做了正妃,必然是兒子的賢內助。何況兒子也聽說,鄭氏之母素有才德兼備之名,有其母乃有其女,想來鄭氏也不會錯。”
他有幾分感慨:“母妃,觀皇兄繼位後所為,實乃明主。論私,兒子無平王之能,亦無謀逆之心;論公,兒子當效忠皇上,如今,這是個機會啊。更何況鄭氏亦不是不堪之人,且兒臣此時請賜婚,於她亦是施恩,何愁將來她不對兒子傾心相報?”
“好。”賢太妃也不多做猶豫,當即拍板,“你大了,自己能拿主意了,母妃從此往後,都聽你的。”
三皇子欣然起身:“那兒子這會兒就去求皇兄賜婚。”
“皇兄”這會兒正在觀星臺裡呢。外殿上,正跪著趙鏑。
“把這個拿給國丈看看。”齊峻的聲音從內殿傳出來,片刻之後,馮恩拿著一張紙出來了。
趙鏑接在手裡看了。他是武將,也就是識字而已,但這紙上的東西寫得淺白,倒也不至於看不懂。只看了一遍,他的冷汗就下來了,因為上頭正是他的女兒如何逼迫宮女將鄭秀女推入荷花池的口供。
“皇上,這,這宮女只怕是誣陷皇后”謀害秀女的事兒,往小裡說也是個嫉妒,這乃是七出之條;往大里,秀女是官家子,這按律是要賠命的。
“再給國丈看看這個。”
馮恩又捧了一張紙出來,趙鏑看完,這下是連跪都跪不住了。因為上頭是他的老妻將那宮女翠竹一家拿捏在手心裡的證據。兩張紙略一對照,趙鏑就知道完蛋了。
“皇上,罪臣教女不嚴,管家無方,請皇上治罪!”趙鏑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