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聽兩遍就記住了。”然後瞅瞅廚房問道,“長青哥,你們搗鼓什麼好吃的了啊?這個香味兒啊,饞死人了,我肚子裡的饞蟲都快出來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柳長青似想起了什麼,回頭衝廚房喊道:“嬸子,這一夏,秋螢胡吃海塞的,宛知姐不在家,沒人管著她,天天髒的跟泥猴兒似的,最近一個勁兒的鬧饞,吃得不少也不見長肉,嬸子你說是不是得給她打打蟲子?”
廚房裡徐氏應道:“正是,宛知你記著,過兩日給她打打蟲子。”
秋螢一聽白了臉,急忙問道:“打蟲子?怎麼打?照著肚子打?還是照著屁股打啊?”
宛如正出門去提水,聽了啐道:“老三,你就是沒有大姐那麼斯文秀氣,能不能學著別這麼低俗?屁股屁股的,掛在嘴上,也不害臊!得虧這兒沒外人。”
秋螢樂了,回道:“二姐,你不低俗,我說一個你說倆。”
宛如冷哼一聲,忽地揚聲說道:“大姐,她這蟲子我來給打吧!”說完瞪秋螢一眼,笑得意味深長地說,“打饞蟲麼,既不打肚子也不打屁股,打嘴!誰叫你嘴饞!”
秋螢被唬住了,連忙拿眼去看柳長青,長青抱了柴禾往回走,笑道:“打蟲子,是用藥物往下打,不會打你的,不用怕。”
秋螢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一小會兒又苦起了臉道:“疼是不疼了,這回該苦了。”
柳長青回頭安慰她:“這蟲藥是甜的,要不甜肚子裡的蟲子也不吃啊!”
秋螢拍拍巴掌,笑道:“既如此,那我吃糖好了!”
宛如取水回來,撇嘴道:“美得你!”然後看看小梨渦又問,“你給他把尿了沒啊?又餵了一碗桃水,一會兒水漫金山尿你一身!”
秋螢連忙放下碗勺,費力地將小梨渦抱坐在腿上,自己往後蹭蹭,將他兩腿分開把尿。小梨渦嘴裡依依呀呀的,小手還知道往碗那邊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