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葡萄乾遊戲的事。當時應該沒有人有辦法動手殺人。(樵夫〉拿來葡萄乾、〈死者〉倒入白蘭地、〈大公妃〉決定順序,這麼一來任誰都不可能犯罪——至少不可能是一個人做得到。況且我們只是偶然遇見不過我心裡在想真的是這樣嗎?”
“怎麼說?”
“我們互相打過招呼、自我介紹,不過並不知道當時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如果我是說如果大家事先串通說謊呢?若是那三個人不是第一次見面,而且之前早就認識的話呢?說得更嚴重一點,如果那三個人是共犯呢?如果撲克牌裡面混進三張鬼牌?”
啞口無言的布洛瓦警官望著一彌,刑警們也緊張地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說不定所有的葡萄乾打從一開始就被下毒了不過我不知道毒是下在葡萄乾還是白蘭地裡。因為〈孤兒〉會選哪顆葡萄乾,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控制的偶然,可是如果每一顆葡萄乾都下毒,〈孤兒〉無論選到哪一顆都會死。”
一彌唸唸有詞:
“警官,決定順序的人是〈大公妃〉。從〈樵夫〉開始,〈大公妃〉。〈死者〉然後是〈孤兒〉。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
“我沒有吃葡萄乾。”
“喔”
“說不定那三個人是共犯,假裝把葡萄乾吃下去,事實上卻連一顆也沒有放進嘴裡。一顆葡萄乾的體積很小,只要夾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就看不到了。我認為這樣的話啊!”
一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眼神凝視空中。
站起來打算把三個人一起逮捕的布洛瓦警官問了一句:“嗯,怎麼啦?瞧你一臉蠢相。”一彌很不高興地回答:
“真沒想到會被警官這麼說。”
“我是和蠢相最無緣的男人怎麼了?”
“我剛才的推論應該是錯的。我想起來了!〈樵夫〉和〈大公妃〉只吃了一顆,只有〈死者〉很貪心地一口吃下五、六顆,還吵著說嘴巴被燙傷了。我的確看到他抓住整把葡萄乾放進嘴裡。”
失望的布洛瓦警官用力搖頭,刑警們也再度坐好“嗯——”陷入沉思。
“這又是怎麼回事真是一團混亂。”
“一切又回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