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頭肯定有鬼,她才不相信良人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第三更了,暈死了,如果覺得這一章有點囉嗦,表罵我,我本意原來是打算讓女主的心理有個轉變,不知道有沒有適得其反
正文 82。 (六十三)最後希望下 字數:1990
信鈴和小沅的話,恰恰代表了宮中所有人對待我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一種,便是敬畏,把我擺到了僅次於神的地位。一種,則是懷疑,臆測著那廉系漢室後的玄虛。
敬畏也好,懷疑也罷,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突然地身心俱疲,我揮揮手,叫信鈴和小沅如果沒有別的事就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攤開掌心,許是刺得太深了,血還未凝結,將信鈴的那條白帕子渲染出了紅色的紋路。
經信鈴和小沅這麼一鬧,不知不覺,偏執在消退,狂熱在降溫,真實的疼痛感一點一點地釋放出來,彷彿那簪子同時戳破了那包裹在心上那怨恨的外衣,怨過了,恨完了,佔據心頭的是一片空茫。
接二連三的疑問,盤旋在腦海。
我當真要這麼做嗎?這就是我的宿命嗎?人當真抗不過天嗎?
想起紅樓夢裡曹雪芹概括王熙鳳的一句話,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這算不算也是對我的一種寫照?
如果我沒有動出宮的念頭,我就不會去宣室獻歌,那麼漢宣帝窮盡一生,也不會注意到長樂宮裡還有一個廉子服。
如果我在漢宣帝召幸我的時候,安安份份地認命,沒有故意跌下水去,那麼司馬洛也就不會救我,那就沒有以後的一再相約,他不會愛上我,我也不會愛上他。
倘若人生可以重新來過,我寧可做一個沒有愛的皇帝的后妃,我寧可我和司馬洛只是上下有別的陌生人。
“良人——”
“子服——”
信鈴和小沅一前一後地喚我,我恍恍惚惚地抬頭,努力地做出笑的模樣,“怎麼?還有事嗎?”
信鈴點頭,小沅搖頭。接著,信鈴搖頭,小沅點頭。
再接著信鈴和小沅一齊搖頭,搖到一半,又一齊點頭。
我給她們弄糊塗了,佯怒,“你們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
信鈴看看小沅,小沅推推信鈴,最後還是信鈴開了口:“子服,你千萬要想開些,無論如何,要顧著自己的身ti,別跟自己過不去。陛下,相信陛下只是一時生氣,日子久了,他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