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槽一句:“老子怎麼禍害徐賢了?”
只是轉過頭後竟然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臉龐:“你居然還在?你沒有下山離去?”
黃蓉蓉聽到這裡,當下昂起了頭,小鼻子好像要翹到天上去一般:“哼哼本小姐什麼時候說過要走了?”
葉文稍微一想,隨即就明白了過來,這丫頭感情是在和自己玩躲貓貓?聯想起這丫頭的原本職業,會有這種本事並不稀奇,只是想到自家門派里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就大為不爽:“看來本派得抓緊這巡視之職了。竟然叫一個不明底細的怪人在本派裡徘徊了這麼久也沒稟報於我!”
“我才不是什麼不明底細的怪人!”黃蓉蓉反駁!
實際上葉文早就知道他的蜀山派防衛能力渣到了一定程度,可防衛是需要大量弟子來完成的,眼下弟子倒是夠了,但卻沒有什麼實力,只能擺在那裡當個擺設。加上他把蜀山派修建的太大,就這規模,收上百個弟子都不會覺得擁擠,現在這點人扔進去,還真不夠看。
加上,黃蓉蓉也算與徐賢熟悉,所以她整日竄來竄去自然無人去管,就只有葉文不知道——大家都以為他知道,偏生他真不知道。黃蓉蓉是唯一一個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還在的,但是她肯定不會說出來。
於是,就出現了這麼個情況。
“你找我幹什麼?”想通期間關鍵的葉文沒好氣的問了聲,他奇怪既然黃蓉蓉不想被自己發現,怎麼又突然跑出來找自己?還有,剛才那一堆話是什麼意思?
“險些把正事忘了!”偷偷吐了下舌頭,黃蓉蓉咳嗽了兩聲,然後一副正容問道:“我問你,你現在因為練功根本無法行房對不對?”
葉文臉上一陣古怪,倒不是覺得尷尬,以前和女子整日的聊比這還深入的話題也不覺得尷尬,只是來到這裡有段時日,像黃蓉蓉張口就將這種事掛在嘴上並且渾然不覺得不好的女子,他還真是頭一次撞見——額,華衣被他無視了,許是心裡面本能的將華衣劃到了另外一種女子當中了。
“是!”葉文點了點頭:“我新近領悟了一門內功,這功夫想要練到大成,練成前卻是不能行那人倫之事的!”
黃蓉蓉聞言也是面上一紅,自己嘴裡說是一回事,聽旁人道那是另外一回事。何況黃蓉蓉這時候才意識到葉文可是一個大男人,自己和一個大男人討論這個問題,的確有點不合適,所以她立刻跳過了這一話題。
“那些都不談了既然你這樣了幹嘛還要用話誑住寧姐姐?”
“我怎麼誑她了?”葉文這倒是奇怪了,他什麼時候誆騙自己師妹了?
“而且你什麼行動都沒有,輕飄飄一句話就想要我寧姐姐等你一輩子嗎?”
“一一輩子?”葉文感覺自己肯定滿臉黑線:“這丫是在咒我功夫永遠不能大成嗎?”
黃蓉蓉兀自說下去,渾然不管葉文臉色越來越難看:“你連個彩禮都沒,也不下聘,甚至都沒擺個酒席便說算是定下了親事你當寧姐姐是什麼了?你想要便要不想便可以不要的額這個就是這樣啦!”她本來想說的那個詞將要脫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那詞不怎麼好聽,轉念再想卻又想不出合適的替代詞彙,乾脆就一昂脖子,就此打住。
反正黃蓉蓉即便說成這樣,葉文也明白她要說什麼,此時看到葉文一臉震驚,知道自己的話還是鎮住了這個傢伙,當下心理美滋滋的。
隨後就見葉文自大石上頭躍下,輕飄飄的猶若飄絮,緩緩的落到地上——他這輕功也是剛剛練到這個境界,先天紫氣的神奇逐漸顯示出來,若是以前,就只能藉著一些落腳點慢慢下來,似這般瀟灑從容的飄下來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這一手輕功也鎮住了黃蓉蓉,她已經知道葉文功夫不俗,起碼人家從天樂幫分舵裡走了一個來回也沒見少一根毫毛。就這能力,已經足夠她仰望。若不是倆人互相看不對盤,黃蓉蓉甚至能死皮賴臉的求葉文教她武功。
可是葉文功夫會強到這種境界,實在是超出她的意料——她印象中,就只有江湖上那些有名號的好手才能做到這樣。
只見葉文慢慢行到黃蓉蓉身前,正色道:“黃姑娘說的是,這事是在下做的錯了放心,該有的一樣都不會少,我斷然不會叫我師妹受委屈!”
他此時才想起來,那婚娶乃是大事,不說下聘對八字之類的,便是定親之時大擺筵席將事情宣揚出去也是一個最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家裡窮困,這定親也是極為重要之事。自己隨口一句便算定下,寧茹雪雖然沒說什麼,估計心裡難免有點委屈,若不是黃蓉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