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低聲囑咐了一句:“只要不叫這老鬼近了身,同時閉住呼吸便可,以你天魔功和劍器之強橫,絕對可以收拾了這老鬼的。老爺我先運功逼毒!”
說完也不管兩人表情如何,自己運起先天紫氣,同時將那漆黑手掌橫於胸前,一身紫氣不停的執行,渾身騰起紫色氤氳。若叫葉文自己看到自己的樣子,恐怕會說上一聲:“我擦,老子成冥鬥士了?”蓋因他渾身這紫色氤氳和冥鬥士的小宇宙幾乎一個樣子。
華衣瞧了瞧葉文,長吐一口氣,藉著這一呼之間將體內殘存的毒素給逼出了體外——她自小就被沈雨情百般教導,更以藥石溫養周身,渾身上下都飽經淬鍊,尋常毒素根本傷不得她半分,若非一開始不清楚對方虛實的情況下中了毒功,根本就不會這般狼狽。
此時見葉文這般信任她,更是下狠心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老鬼,莫要叫葉文失望,手上飄帶一震,前端繫著的兩柄短劍環繞周身一陣飛舞,短刃上更是寒光閃閃隱隱有劍氣噴薄而出,其美態一如先前,但是威力卻不知道強了多少。
見到這般景象,那木春秋也是神色一凜,道了句:“女娃娃剛才還沒吃夠苦頭?又想來找苦頭吃了麼?”
華衣聞言卻不生氣,反而嬌笑了一聲:“稍後不知道會是誰吃苦頭呢!”
話沒落,兩條飄帶便化作靈蛇一般一上一下直取木春秋,這兩條飄帶上面沒帶兵刃,乃是華衣隨手甩出來的兩條飄帶,只見她仿若跳舞般的一轉之後,也不知道渾身上下哪裡藏了這許多飄帶,一條接一條的使了出來,只是眨眼間木春秋眼前就是白茫茫一片。
木春秋此時也凝神戒備了起來,適才華衣被他打中的巨毒困擾,根本無法隨意使用內勁,許多招數根本使不出來,此時恢復如常,一出手便叫木春秋意識到這個女子的功力不凡,便這漫天的飄帶也非尋常人能駕馭的了的。
不過這老頭也有幾分傲氣,哼道:“便是沈雨情見了老夫也得客客氣氣的,老夫還怕你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這老頭雖然知道華衣與沈雨情有點關係,但是具體的事情卻不曉得,見華衣面容嬌嫩只道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罷了,所以這般出言一是表示自己很牛X,攪亂對方心神,二就是想要激怒對方。
哪想到華衣根本不吃他這一套,隨便這老頭怎麼說,手上招法依舊從容施展,不驕不躁,臉上也依舊是掛著淡淡淺笑,就像是在獨自一人跳著舞一樣,完全不受外物干擾。
木春秋手掌一翻,五指一曲化作爪勢,但見這老頭雙爪翻飛,一片彩光閃過,這一片片的飄帶竟然盡數裂成了碎片,而且被那彩光沾到的飄帶竟然好似被燒到了一樣,慢慢竟然往根源蔓延過去。
華衣卻好似早有所覺,雙手手臂一抬,一揮那幾條緞帶便整條離手而去,只是這一次飛出卻是橫著飛出,若那木春秋應付不當,少不得就會被這無數緞帶給纏住,變成一個大粽子。
這還不算完,那兩條繫了短劍的緞帶更是忽左忽右變換不定,叫人瞧不清究竟要攻向何處,進而難以招架。
木春秋冷哼一聲:“雕蟲小技!”
雙手又是一震,化爪為刀當頭一劈,竟然閃出一道斑斕刀氣,雖然不夠凝實,卻也足以將這迎面而來的緞帶盡數劈做兩段,而後那緊跟而至的兩柄短劍他也是側身閃過,最後又是一劈,想要將這兩條也給劈斷。
不想才一劈中,這兩條緞帶竟然只是一震,絲毫沒有斷開的跡象,木春秋一擊失手,大驚失色:“怎麼可能?”想不明白區區兩條飄帶竟然無法劈斷。
他卻不知道,蜀山派自從得了那隻天蠶之後,幾年下來精心餵養,吐出了不少蠶絲來,雖然還不能如葉文想的那樣做出一大堆喜聞樂見的玩意兒,不過也做出了一些兩件套內甲以及這兩條飄帶。
兩件套都給華衣和寧茹雪分了,這飄帶則是特意給華衣的兵器,她的武功需要兵器相助,若是太容易損壞戰力就會大損,不得不弄點好玩意兒,所以這兩條緞帶才是集合了那天才吐出的所有上好絲線,期間還夾雜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就是極盡堅韌之能事,莫說木春秋這一記手刀,便是拿柄真刀運足功力劈上一下,也劈不斷這兩條緞帶。
便在這木春秋一愣神的功夫,華衣這兩條緞帶被一擊之下雖然一震,但是前端的兩柄短劍卻沒停下衝勢。
此時兩柄短劍陡然一轉,在空中轉了個圈竟然直奔木春秋身後,木春秋此時還在驚詫,驟聞身後傳來利刃破空之聲,立刻反手一爪,想要阻住這兩柄短劍。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