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得將所有真氣全部逼出體外,化作一片片的紫雲,然後再重新吸納入體,一點點的提煉清除毒素。
這火毒既然寄存於真氣當中,那麼將一身真氣重新淬鍊也就是了,也正是如此,葉文才會鬧出這麼大動靜,惹得寧茹雪、華衣等人無比緊張的守在門外。
好在華衣反應夠快,對寧茹雪道:“夫人,此時斷不能叫人察覺掌門出了異狀,先叫人守住大門才好!”
寧茹雪關心則亂,此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吩咐道:“靖兒和寧兒守住大門,若有人來就說你師父正在練功,暫不見客。”打坐練功對於武林中人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又不能隨便打斷,作為藉口最合適不過。
只是這個藉口一般不能拖的長久,畢竟又不是人家來你山門拜訪,那還可以用閉關來搪塞,如今在別人家裡,打坐練功也只是稍事調息而已,時間太久難免會惹人懷疑。
“希望師兄沒事!”
安排好了一切,寧茹雪只能緊張巴巴的望著葉文那屋子,此時突然發現,那本來都快湧出屋子的紫氣似乎在慢慢的收縮。
華衣也察覺到了這種情況,忙安慰道:“放心,老爺定然不會有事的,許是剛才與鄭霆那一戰領悟到了什麼呢!”
寧茹雪點了點頭,心中也是這麼告訴自己:“希望如此吧!”
屋子裡的葉文此時可聽不到外面人的說話,他一絲一絲的將先天紫氣重新吸納回體內,然後每吸入一分就重新淬鍊一番,這樣做雖然會讓他的真氣總量會有所下降,但是此時卻顧不得這麼許多了。
若不能將那莫名其妙的勁道清除掉,那就等於在自己身體裡埋上一個炸彈,實在叫人難以心安,寧可損失點功力,也絕不能放過這一道勁氣。
只見這滿屋的紫氣越來越小,並且不停的往床榻上收縮,過了片刻就只見到一大團紫色運氣凝成一團,然後漸漸的越來越稀薄,顯出其中一個人形來,等再過了一陣,那雲氣漸漸消失,葉文坐在榻上,手上一朵紫色蓮花不停的旋轉。此時他已經睜開了眼睛,凝神看著自己手上這朵蓮花。
這朵紫蓮若猛的一瞧,和葉文平時使出的紫蓮沒什麼不同,但若細看,便會發現那紫色蓮花上似乎有一條紅中透黑的勁氣不停的遊走其間。
而隨著蓮花的旋轉,這紫蓮也漸漸的變小,期間的紅黑之色也越發的顯眼了開來,等到最後,這紫蓮只餘手掌大小之時,卻是已經變成了一朵紅中透黑的蓮花,葉文一見,立刻停止吸取蓮勁中的勁氣,而是用一道先天紫氣將其和自己的手掌經脈隔開,然後置於掌上細細端詳。
“這黑紅勁道竟然還在同化我的先天紫氣?”這黑紅的勁氣最開始絕對沒有這麼強大,但是眼下卻可以幻化做一朵蓮花,原本蓮花上還透露出一些紫色,就葉文端詳的這麼一會,那一點紫色也已經消失不散,這蓮花徹底的成了紅黑之色。
“這究竟是什麼功夫?”心中奇怪之下,不免張嘴說了出來。他本是自言自語,也沒指望誰能回答,哪曾想話一出口,只見門口傳來一陣吸氣之聲:“這是玄冰離火功!”
葉文抬頭一看,只見慧心禪師以及寧茹雪等一眾人正站在門口,一臉凝重的看著葉文手上這朵紅黑色的蓮花。
原來葉文運功療傷之時,慧心禪師便前來拜訪,初時得聞葉文正在打坐,便說了句稍後再來便即告辭。可是等過了片刻他再來,依舊是言還在打坐中,這慧心禪師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尋思了一下,暗道可能是葉文與鄭霆交手時受了什麼暗傷,尋思自己應當進去幫幫忙,便叫郭靖去問寧茹雪:“可否要老衲幫忙?”
郭靖將這話轉告給寧茹雪後,寧茹雪就知道這老和尚猜到了什麼。尋思這和尚武功高強,見多識廣,也許能幫一下手,所以便叫郭靖將其請進來。
慧心禪師一進來,葉文屋中的異狀已經消失,所以眾人直接就走進了屋子裡,想看看葉文到底怎麼回事,才一進屋,就瞧見葉文手中那道蓮花,慧心禪師瞧了幾瞧,初時還沒瞧出什麼來,但越瞧越是驚訝,再想起葉文適才和鄭霆交過手,所以脫口便說出了這‘玄冰離火功’的名字。
“大師知道這是什麼功法?”葉文看了看手中的蓮花,然後轉頭和慧心禪師客套兩句,等起一坐下立刻就問了起來。
慧心禪師則道:“老衲只是猜測,是與不是還得再瞧瞧!”
適才他只是隨口一說,是否真的如此其實並不確定。實際上他心底裡無限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奈何觀察了一陣,同時問了葉文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