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處罰可是深惡痛絕,也不覺得知遙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再三做了保證後,就帶著東西準備告辭。
知遙笑嘻嘻低聲同她說:“若是衡雲見了東西后高興,你就說,我答應你讓你見江衡凌一面,不出意外的話衡雲肯定會幫你。”
一聽到江衡凌的名字,慕小簡頓時來了精神,也不去考慮江衡云為什麼見了東西會高興了,只驚喜問道:“當真?”
得到肯定回答後,她便美滋滋地自去江家不提。
當天晚上,知遙便收到了慕小簡的回話,知道東西送到了,她便鬆了口氣。
只是不知事情進展如何,她到底無法安心,可這話又不能明著去問母親與祖母,只能慢慢等待兩位長輩主動提起,所以等待的過程顯得異常漫長。
忐忑不安了幾天後,知遙才總算知道了想要的結果,聽說江衡雲的婚事延後了,還是皇后娘娘親自下的命令,她就徹底放下了心。
只是賀夫人說起這事時有意無意地掃了知遙一眼,驚得知遙出了一層薄汗,連忙端起茶盞來做出飲茶的樣子來掩飾,生怕母親聯想到她那晚私自出府的事情。
新年很快到來。
得知賀行遠最早也要二月份才回來,知遙不禁有些失望。
這說明,自己的笄禮他也趕不上了——雖說賀行遠就算是在京城,也不能請他來觀禮,可是隻要兩人能在同一個地方,她就感覺心裡踏實許多。
無視知遙請求延期的建議,賀夫人決意在初九那日按時舉行。
其實若是拖上一個月也未嘗不可,只是威北侯前些日子專程來了賀府一趟,同老夫人細談孩子們的婚事。
原本侯爺對江衡言的想法心裡有數,只是沒想到王靜嵐同賀家早有約定,聽老夫人提起才知道這一茬,便答應老夫人自去勸兒子放棄。
老夫人有意問起江衡言與孫綺煙被賜婚的事情,可威北侯也不太清楚,只說那日只有江衡言與皇上在場,具體情形怎樣,絕無第三人知曉。
老夫人就不再多問。
兩位長輩都知道江衡言對知遙如何,到底是有些擔心,一致決定儘早給知遙舉行笄禮——那麼議親的事情便也可儘早開始。
見知遙一直軟磨硬泡不肯依,賀夫人便私下裡同她講了兩句話,知遙頓時乖乖聽命了。
“待你及笄後,便可慢慢商議婚事了。這話,還是老王爺同你祖母提起的。”
能讓老王爺親自談起婚事的,自然只有那個人。
知遙心中有數,先是喜上眉梢樂不可支,後見賀夫人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瞧,就也羞紅了臉,行了禮匆匆告退,回了自己院子才放開嗓子大笑了半晌,後來有事沒事就樂呵呵地傻笑一會兒。
蘭靈蘭月不明所以,只覺得自家姑娘好了沒幾天,又魔障了
原本眾人打算著拖到知遙及笄後一切事情便可順心如意,誰知就是及笄那天出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請跟我默唸:作者是親媽作者是好人謝謝!╭(╯3╰)╮
☆、準備工作
知遙小時候的洗三和週歲生辰都不是在賀家度過的,老夫人與賀夫人有心想補償她,就更是鄭重對待她的及笄禮。
只是這一切都是揹著知遙進行的,她還沉浸在被禁足的煩悶中無法釋懷——新年一過,賀夫人自動將她禁足的時間延後到了笄禮之時。
她的父親賀墨松倒是知道一些準備情況,賀夫人同他提過。
但他雖贊同笄禮的時候好好慶祝一下,卻向來不細管這些事情,就沒放在心上,只叮囑了幾點便也罷了。
與此同時,對這些毫不知情的知遙心裡總會有種莫名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
可她讓蘭靈蘭月幫忙打聽了,得出的結論是最近實在是風平浪靜,賀府內外都沒什麼異狀:京城上下享受著新年的喜悅,府中也是喜氣洋洋,夏姨娘和賀行帆這兩年行事穩妥了許多,幫著料理府中事務。
如此這般過了幾天,知遙便將心事擱下,沒事就去同么弟賀行謙嬉笑一番,見到小孩子純真的笑臉,她就也慢慢開心起來,倒也過得舒坦。
笄禮的準備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知遙的大姐賀知悅如今是廣望侯世子妃,主動提出擔任有司,負責托盤。
這時候江衡雲已經“病了”,且沒有好轉的趨勢,知遙的笄禮又近在眼前,賀夫人知道知遙看上去好像和誰都能搭上話,但是真正的朋友卻不多。
想到前些日子知遙說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