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她的老公,她才覺得自己感覺到了自由;
抬頭看天,天空幽藍幽藍的,讓人心裡十分舒暢;
離開這片土地十餘年,難免會有種脫節的陌生感;
她租好了住房,添置了些平日需用的傢俱,開始收拾行禮;
她收拾大兒子的行禮時,從衣服包裹裡,翻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瓦罐;
她不開啟,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大把大兒子叫過來,讓他跪在自己身前,指著瓦罐問他:“少斌!我囑咐過你很多次,這東西不能帶走!你為什麼這麼不聽話?還將這東西帶到這裡來?”
少斌支支唔唔:“我是怕怕王姐姐,不回來了。”
辛森心頭一震:“什什麼你!你竟然對她用了這東西!我!我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東西!”
少斌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兒,任由自己母親揮舞著藤條,往自己身上抽;
瓦罐裡飼養的,就是蠱;
辛森的老公,就是用這東西強制性的留下了她;
辛森的老公,是個土生土長的泰國人,祖父是一個降頭師,後來他的祖父和一箇中國人學會了養蠱;
辛森的老公成日不學無術,偏是學會了養蠱,十幾年前,她老公從人販子手裡將她買回去,為了不讓她逃跑,便對她下了情蠱;
說是情蠱,實際上就是一種階段性的蠱毒,每一個階段都需要解一次蠱;
隨著兩個兒子長大,她老會便私下將這種養蠱的技術交給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和母親學習了些醫術,又將中醫和蠱融合在一起,自己很快便融會貫通,學了養蠱和解蠱;
辛森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兒子,竟然會對王菁菁下蠱;
辛森不知道王菁菁在哪兒,又和她無法聯絡,愧疚瞬間包裹了她整個軀體
晚上九點,她剛打掃完房間,準備睡覺,卻聽見有人敲門;
她立在門口問了聲:“誰啊?”
“王女士,是我,房東。”
她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證辦的入住證明,房東稱她為王女士,也沒錯;
她開啟門,門口卻立著幾個大漢;
其中一個男人問她:“你是辛森?”
辛森不說話;
男人掏出槍,指在了她的眉心;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蠱,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思寫的,純屬虛構。我個人覺得它就和寄生蟲差不多,有段時間我眼白下面有條黑絲兒,老中醫說我應該打蟲了‘‘‘‘記得有次逛貼吧,看到了這東西,百度了一下,聽說被下蠱的人眼白都會有個黑點~~~~~噢,這裡提醒朋友們,每年都要記得打蟲噢,半年打一次最好··記得有一次看了一個腸道寄生蟲的影片,嚇尿了,好恐怖,大家愛惜身體啊‘‘打蟲不只是小孩子的事情,成年人也要注意噢。
☆、陰影
作者有話要說:
辛森知道這些人是為什麼而來,她問:“你們是為了王小姐的事兒來的罷?”
她早知道王菁菁的身份不一般,但沒想到,這些人的動作如此之快;
辛森一家三口,又被人帶回了泰國;
飛機滑過深長的軌道,緩緩飛上了夜空;
少斌知道自己闖了貨,抱著瓦罐,坐在辛森身邊兒不言不語;
辛森握了握兩個兒子的手,心裡默默祈禱:希望王小姐平安;
莫青調查到辛森的住處,帶人趕過去的時候,恰巧晚了一步;
莫青問過房東才知道,有一群帶槍的人在半個小時前,先一步把他們母子三人帶走了;
王菁菁身體糟糕的時候,疼的意志迷糊,腦袋一片混沌,眼睛也睜不開;
喝了老柳端來的新鮮童子尿液,才勉強能壓住體內的蟲子的躁動;
王菁菁清醒的時候,看見雲凌紅著兩個眼眶,足像個小孩子;
雲凌用尿液清洗了王菁菁的傷口,替她換好了衣服,囑咐她只能側著身子睡,免得傷了傷口;
雲凌替她蓋好被子:“睡吧,我守著你。”
王菁菁眨巴著眼睛看著雲凌,低聲說:“這兩天一直在睡,現在睡不著了;二少爺,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雲凌一愣:“講故事?”
王菁菁點頭:“對啊,講故事哄我睡覺。”
雲凌低了低頭,拍了拍她的手背:“可我不會講故事啊?”
王菁菁:“隨便講,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