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已經發現了他們,竟然遠遠的便朝著他們笑笑的喊道:『幾位公子請留步。』
開口說話的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只見少女似乎看出了他們有走人的意思,竟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跟在他後面的高大男子也是面無表情的跟在女子的後面過來,如果這時候只有雲羽澤和巫則的話,那麼相信,即便女子已經開口跟他們打了招呼,即便是那女子已經跑了過來,他們也一定會當做沒看見而走自己的,可偏偏這裡還有著朱連鈺和雲在舞,朱連鈺還好說,他一向都聽巫則得,可雲在舞就不同了,一向自認翩翩佳公子的他,可從來不做這麼沒禮貌的事情,所以,四人只能無奈的留在原地,等著人家過來。我的小說 手打:豔陽 製作
很快的,少女來到了他們的跟前,跟在她身後的男子對少女一臉恭敬之色,想來並非是少女的夥伴,而只是少女的僕人或保鏢之類的。
『小女子月涵,這是僕人月康,幾位公子是?』上前來的少女一身水綠色的印花錦緞,腳上蹬著同色的皮靴,頭上簡單的挽了個髮髻,簪著一支八寶翡翠菊釵,猶如一朵浮雲冉冉飄現,襯托著那張精緻的小臉,眼光流轉間,散發出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間,知覺玉面如芙蓉,明眸生輝,好一個美少女!
『在下冉舞,這是舍弟冉羽,以及朋友巫則和連鈺,姑娘可是為遊山而來?』雲在舞一副翩翩有禮的樣子,溫聲介紹著自己等人,當然,那是隱瞞了自己真實姓氏的,在享恆,雲這個姓實在太過顯眼,因此在外面他們都會用假名,這也是為了方便行事。
朱連鈺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雲在舞那溫柔的模樣,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確實,雲在舞的轉變,著實讓對他還不是很瞭解的朱連鈺看傻了眼,直想揉揉自己的眼睛,看看是否是自己眼花了。
不對吧,他怎麼可能如此溫柔?他明明記得他就是一副浮躁,甚至有些粗魯的樣子的啊,真是怪異。
『是的,我並非是享恆子民,只是這次出門遊歷,聽聞享恆英雄人物為四國之最,便帶著僕人一路遊山玩水,順便來享恆一觀眾英雄。』少女月涵一來便表明自己並非享恆之人,看她那真誠的笑容,讓人無法對她的來歷有所懷疑。轉眼間,月涵打量了氣質各異的雲在舞等人一眼,巧笑著問道:『公子幾人也是為遊山而來麼?如是得話,可否帶著我一起?我剛來享恆,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呢。』
都是美男子啊,嘖嘖!月涵心裡想著,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真沒想到,才剛來享恆,竟然就讓她遇到如此氣質高貴的少年公子,看樣子,還都是練家子呢,想來應該是江湖中人吧,不過能有如此氣質,絕對不會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估計是世家公子吧。
想著,月涵的笑容更深了,而隨著她那絕美的笑顏的加深,如雪般細緻的肌膚蕩起淡淡的粉紅,嘴角梨窩若隱若現,著實迷人得緊。我的小說 手打:豔陽 製作
『姑娘真如那出水芙蓉,清靈絕倫,當真是世上少有啊!』不自覺的讚歎了一聲,雲在舞沒發現他痴傻的看著眼前美人的時候,巫則幽深的眼眸已經冷光直冒,臉色也冷卻了下來。或許是真的不知道巫則已然生氣了吧,雲在舞還不怕死的對著月涵說道:『如若姑娘不嫌棄,在下到是可以』
雲在舞想說什麼,這裡的人除了雲羽澤之外都很清楚,便是那姑娘也聽得出來他接下來會說什麼,只是不待他說完,心情差勁的巫則已經冷聲說道:『該回去了。』聲音很冷,確實很冷,這樣冰冷的聲音與平常那冷淡的聲音有所不同,這不同,是即便神經大條的雲在舞也聽出來了,因此,在一瞬間,一條資訊同時閃現在雲羽澤和雲在舞的腦海裡,就是從沒見過巫則發火的朱連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生氣了?巫則生氣了,為什麼?真是莫名其妙。被打斷的雲在舞,皺著眉頭想著,實在是想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巫則怎麼會突然就生氣的。
堂主好像生氣了,怎麼回事?是因為他嗎?堂主為這樣不懂得珍惜他的感情的人生氣值得嗎?朱連鈺為巫則感到不值,他看得出來,雲在舞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巫則對他的感情,而他也似乎對巫則沒有什麼異樣的感情,看他剛剛看著那名為月涵的少女的樣子便知道了,堂主為何如此執著呢?我的小說 手打:豔陽 製作
朱連鈺不明白,可雲羽澤卻是清楚,十年的感情,可是說放就放的,就如要他不喜歡他的父皇一樣困難。雖然雲羽澤不知道自己對雲御的感情是什麼,但他卻能感覺的出來,巫則對雲在舞的感情與他對父皇的感情是一樣的,就因為那相似的感覺。朱連鈺是喜歡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