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花魁大賽她陷入麻煩之中,但這麻煩多多少少也是因他而起,他本想解決了這些麻煩就帶她離開天璣城,可沒料到大禹國堂堂天子竟為輔出宮來到這天璣城中,還看了那個小狐妖!
雖說他不是不能出更多的錢,也不是畏懼北辰夜離作為大禹國皇帝的身份,而是若他強要奪下胡依夢,只怕天子一怒,反倒連累了其他無辜的人。修道最講究因果,他若是因此種下惡因,最後必將收穫惡果。
這可如何是好,孔隆陷入了猶豫之中。
臺上的司儀聽到北辰夜離給出的十萬兩黃金的天價,驚得幾乎連話該怎麼說都不知道了。
“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沒有比我家主子出價更高的人了吧。”見司儀驚得說出話,暗一掃視了一眼摘星樓中在座的人替北辰夜離問道。
“沒沒有啦”在場的人雖然心中都有些遺憾,但也確實沒有人能喊出高過十萬兩黃金的價錢了。
“既然如此,那麼今晚依夢姑娘便是我家主子的人了。”暗一朗聲說道。
舞臺上的胡依夢不由自主的朝孔隆看去,心中有些著急,孔隆這傢伙不是說會幫自己的嗎?現在他怎麼不吭聲了?!難道自己真的要去再次和北辰夜離滾床單?!
一想起上次那夢境之中自己被他折騰的幾乎昏厥,胡依夢就忍住臉頰發燙。
她不想還沒好好談一場戀愛就被北辰夜離那個妖魅殘暴的男人拖去OX啊!
“誰說沒人出更高的價錢了!”胡依夢抬起頭,視線繞過暗一,直接和北辰夜離對上了,她一掃剛才的嫵媚風情,高高揚起下巴,絲毫畏懼北辰夜離身上氣勢,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出一百萬兩黃金!我的初…夜誰也不賣!”
什麼?!花魁娘子竟要自己買下自己的初…夜?!這在天璣城花魁大賽的歷史上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呢。
“這這依夢姑娘,這天璣城的花魁大賽從來就沒有過花魁娘子自買初…夜的先例啊!”司儀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聲的對胡依夢說道。
胡依夢瞪了司儀一眼說道:“以前沒有先例,現在我來做這個先例不就好了。”
“我反對!”突然一道柔媚的女子聲音傳進了胡依夢的耳朵裡。
胡依夢轉頭一看,不知何時何媽媽扭著纖細的腰肢,掛著一臉冷笑,帶著幾個壯丁走上了舞臺。
“何媽媽,你說什麼?”胡依夢以為自己沒有聽清何媽媽的話,於是又向何媽媽問了一遍。
何媽媽看了胡依夢一眼,冷笑著揚起下巴,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既然你想再聽一遍,那我就再和你說一次!我說,我反對!”
“何媽媽,我想你定是年紀大了搞錯了吧。”胡依夢也揚起了下巴,冷笑一聲,說道:“我雖說看錯了憐琴為人,傻乎乎地代替她參加了今年的天璣城花魁大賽,可我是個自由身的良家子!你有什麼權利硬要我拍賣我的初…夜,還反對我自買初…夜?!”
“哼,良家子嗎?媽媽我倒是覺得是你記錯了!你明明就是媽媽我手下的一名不知好歹、活該要被千人騎萬人壓的腌臢小賤…妓!你看這是什麼!”何媽媽將手中拿著的那張身契當眾亮了出來。
這下胡依夢呆住了。何媽媽怎麼會有一張她的身契?而且上面還蓋著官府的官印?
“你你你這是偽造的我的身契!我從來就沒有賣過身給任何人!”胡依夢的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當然這絕對不是被何媽媽這張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寫著她名字的身契嚇到了,而是因為她實在是太氣憤了。
“沒有賣身過?你有什麼證據啊?你可給媽媽我看清楚,著身契上可是蓋了官印的!白字黑字你還想賴賬不成?”何媽媽咄咄逼人的指著胡依夢的鼻尖說道:“今日你就是我萬花樓中的一個小賤…妓,有大爺肯出黃金十萬兩買你一夜,你該偷著笑了,媽媽我勸你最好乖一點,明日等你回了萬花樓,怎麼處置你、怎麼安排你不過是媽媽我一句話說了算的!我能捧紅你,也同樣能讓你去做那最下等的被男人睡爛了的賤…妓!”
“哼,你說我賣身了,可除了這張你偽造的身契之外你還有什麼證據嗎?有誰能證明我賣身給你了?”胡依夢一把開啟何媽媽指著她鼻尖的手指。
“我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證人是吧?好,今日我就成全你!”何媽媽挑挑眉,轉過頭對著舞臺下隱藏在角落的陰影裡的人說道:“憐琴,你上來吧。”
憐琴?聽到這個名字,胡依夢微微一愣。
只見,一名身著白色曳地留仙群,身姿纖弱,氣質高雅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