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也是藉著她不瞭解比賽規則的機會故意向她隱瞞了多的花魁大賽頭名之後要被拍賣初…夜這件事吧。她一定是覺得自己若是破了身子,失了貞…潔,以後就只能呆在她萬花樓中當個真正的花娘了吧!
對了,還有孔隆若是說他一點也不知道她奪得花魁大賽頭名之後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她可是一點也不信!可他卻沒有告訴自己事情的真相!雖然他送上了兩萬兩和一條證明他身份的手帕,讓她知道他就在現場,他絕對不會讓她被別的男人佔便宜,可她還是忍不住願他為什麼不早點把這條該死的規則告訴她!若是她早點知道憐琴是什麼樣的人她也不至於傻傻的為她賣命,掉進何媽媽的陷阱中!
好,很好!你們這些人都以為能控制我是嗎?胡依夢諷刺的想到,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這世上買得起本小姐初…夜的人還沒出生呢!今日就是拼盡墨冥給的那一空間手鐲的財寶她也絕不會讓一個男人得到她!
“我出三千兩!”司儀的話音剛落,臺下立刻有人喊道。
“五千兩!”有人比前一個叫價的人又多出了一千兩銀子。
“六千兩!”
“六千五百兩!”
“七千兩!”
“一萬兩!”有人咬咬牙將價格叫到了一萬兩。
一時間在場的客人們都開始猶豫要不要再加點價錢了。要知道這價格已經和去年王家的大公子王琪買下花魁娘子憐琴時的價格一般了。
見眾人都在猶豫要不要加價了,那名喊出一萬兩的肥胖中年老闆捻著自己的小鬍子,一臉得意的環顧四周。等著司儀宣佈自己成為胡依夢今晚的入幕之賓。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叫嚷聲:“吵什麼吵!都給本公子安靜點!本公子還沒出價呢,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這些人自鳴得意。”
幾個小廝護著一名錦衣華服的公子走到了前排的位置坐了下來。此人正是王琪,他剛才被小廝潑了一頭一臉的水,只得狼狽的離開摘星樓去後院換了衣衫擦了臉,這才又回到了前廳。
而此時胡依夢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成了今年天璣城的花魁娘子,並且正在進行開…苞大會,拍賣著初…夜呢。
他剛一進場就聽見有人喊出了一萬兩,然後便自鳴得意的等著司儀宣佈他成為了信任花魁娘子的入幕之賓。王琪嘲諷的一笑,不過喊出了一萬兩而已,那個天璣城順祥布莊的程老闆就真的以為自己能奪下花魁娘子的初…夜了嗎?他王琪可還沒出價錢呢!
在座位上坐定,王琪嘲諷的對喊出七千兩的那位順祥布莊的程老闆一笑,朗聲說道:“如此佳人一萬兩豈不委屈了?本公子再加五千兩,一萬五千兩!”
“是是!”司儀忙點頭哈腰的笑著應和道:“王公子果然大手筆,竟出到了一萬五千兩!已經重新整理了去年憐琴姑娘一萬兩被王公子買下初夜的記錄了,這是天璣城歷年花魁大賽中花魁娘子初夜最高的價格了!臺下的客人還有比王公子出價更高的了嗎?”
“哼,本公子出的價自然是整個天璣城無人敢再出的價,你即使問了也是白問!”王琪指著司儀哈哈一笑。臉上盡是信心百倍的笑容。
“那可不一定。”一道優雅而從滿磁性的年輕男子的聲音從摘星樓的角落裡傳了出來。“我出三萬兩!”
三萬兩!眾人對於金錢的認知能力再一次被重新整理了。
今晚這位花魁娘子雖然確實是擁有傾國姿容的絕色佳人,但終究也是個人,而且不過是個花娘罷了,可是卻引得眾人揮金如土,彷彿不傾家蕩產不罷休一般的爭奪她!
司儀感覺自己頭上有汗珠不停的順著額角留下來了,這種你爭我奪誓不想讓的競價,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每喊出一個新價格,那都代表著白花花的銀子在不斷的累加啊!
“這這位公子,您喊出三萬兩的價格,您真的能付的出嗎?這可不是喊著玩的。”司儀朝孔隆看去,他算得上是天璣城的百事通了,天璣城的大人物們他都是看見長相對得上身份家世的,可是面前這個一身紅衣,風流倜儻,異常俊美的公子他卻並不認識,因此不免有些擔心他只是隨口喊出價格,卻不一定能付得起。
“在下自然是在認真競價,在下不才正是孔雀山莊莊主孔隆,管事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請孔雀山莊在天璣城任何一個店鋪的掌櫃來辨認一番就是。”孔隆微微一笑,眯著那雙桃花眼對臺上的司儀說道。
“原來您竟是孔雀山莊的莊主孔隆孔莊主!失敬失敬!”司儀立刻一概原本質疑的神色,殷勤的朝孔隆拱手一拜,臉上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