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義也就不同,媳婦的聰明就是在該分清楚的時候分得清楚,不該分清楚的時候絕對讓你安心,這份謹慎是怎樣的環境才造就出來的呢?
“謝謝!”二丫看著林石從口腔裡吐出輕輕的字音。
林石看了二丫一眼沒有迴音就轉身去了堂屋,那裡還有張掌櫃等著說事呢。經過一番商議,張掌櫃拿走了兩個鍋子和泥爐子的圖紙,上邊二丫提前做好了備註,需要注意的事項她寫的都很詳細,這樣減少彼此的麻煩。
張掌櫃拿走了三樣東西的圖紙,前後算下來,林石和二丫已經有了二百兩的儲蓄,這不是一筆小錢,怎麼用好它是個縈繞在小夫妻心頭的事情。
沒出正月,從上集市的村裡人傳回來的訊息,最多的就是關於豐悅酒樓的豬下水做的菜和張打鐵的鍋爐。
豐悅酒樓自從上次後,林石和二丫就沒在聯絡,酒樓那邊也沒有派人多來,看來整個情況進行的還算順利,只看一個月後的情況了。值得一提的就是,鎮上的豬下水漲價了,幾家酒樓都推出了幾種豬下水做出來的菜,不過最道地的還是豐悅酒樓,尤其是人家面對的是比較高階的客戶,所以生意多少受點影響,不過這些都在吳掌櫃和二丫的考慮範圍內,可以說豐悅酒樓在淮水鎮的腳跟是越來越穩了。
林石和二丫知道張掌櫃的打鐵鋪子推出了鍋子帶爐子的配套鍋爐,這是在二丫給的圖紙上改良的,鍋爐都是鐵製的還按照製作精良度分了好幾個檔次。張打鐵的稱號再次響亮了,作為掌櫃的張平很是賺了一把,心裡對於付出的150兩的心疼減輕了很多。
相對張掌櫃的盆滿缽滿,林石在心裡為媳婦驕傲了一把,儘管是偷偷的,平時將家裡的雜務做好減輕二丫的負擔時,在做釦子時更是用心了不少。
二丫自己的衣服早已經做好了,這幾天都穿著。林石第一次看到二丫穿上那件衣服時,眼裡的火熱差點把二丫燒著了,最後像啃雞腿似的佔盡了便宜才放過自家媳婦。能容忍女人卻不嬌縱女人的男人,就是一種奇蹟,至少他知道怎麼樣才能找準夫妻間天平砝碼的位置來平衡雙方的感情。
林老爹的衣服昨天就已經給了他,林老爹接過衣服時沒有說什麼,不過轉身就換上新衣服的舉動就證明了一切。更好笑的是,已經快開飯了,林老爹藉口去根叔家取個工具,穿著新衣服就下山了,留下林石喊爹的聲音驚起一群枯藤老樹上的鳥雀們。
林家裡已經集了好幾匣子的扣子,林石和林老爹還在不停的做著。標準樣式的扣子,他們也沒多做修飾和雕琢,做的也多做起來也快;有特殊用處的和圖樣繁雜的林老爹親自進行製作,做的數量按照二丫的吩咐就製作五副,這樣形成新奇感,要不都賣成白菜價了二丫不要哭死了。
整個正月裡,林家人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二丫在林家的生活已經慢慢適應了,家裡吃喝都是她看著辦,至於一些體力活林石不用說就早早做好不用她操心。林老爹也不是很挑剔的人再說他畢竟是老一輩也不能說什麼,更何況二丫這個兒媳他是打心眼裡滿意呢。
正月差不多已經過完,村裡人陸陸續續離開家門開始為一家人生計忙碌奔波,趁著開春前攢點傢俬好應付二月到麥收前的日子,更何況這裡一年只種一茬莊稼,日子更是難熬。
林石本來也是要出去的,二丫說著這釦子要是賣了錢比他出門幹活更賺錢,他就打消了出門的念頭。林老爹倒是忙了起來,一家姑娘出嫁說是要打嫁妝,這正事來了林老爹的副業也就歇手了,林石倒是做的很是像模像樣。
林海和王氏有一天晚上很晚來找林老爹,一來就進了堂屋。林石出門看很快就回來了,說是堂屋門關著他不好進去。斷斷續續是王氏哭著說著什麼,後來隔了一段就聽到王氏“嗷”地叫聲,最後怎麼樣二丫也不清楚林石把她摟緊懷裡很丟人的睡著了。
第二天,林老爹兩眼黑眼圈吃了飯就下山了。最後什麼情況也不知道,不過很久後二丫才知道時間的原本。
王氏還真就聽了周氏的話去了南相寺,回來神神叨叨的說是什麼要把武哥兒要過來養兩年,說是給引個孩子。周氏一聽就火了,這不是要自己命嗎,壯實的周氏把去家裡要孩子的王氏狠狠收拾了一頓。林家大哥這次很自覺的和自家媳婦站成統一戰線,在一邊看著周王大戰了一場。
王氏被知道情況趕來的林海領回去了,回到家少不了一頓胖揍。王氏越想越這不是人過的日子了,就竄上山找林家當家的說事,她已經放下面子讓鎮上的醫生瞧過了,自己身體沒有病,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到了南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