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冷暴力’真折磨人。
我有點委屈,對他說:“我要離婚。”
他看我,嘴角微撇。仍低下頭看手中的公文。
我氣急敗壞對他喊:“聽見沒有,我要離婚,不合你過了。”
他收拾了東西出門,我分明看見,他嘴角強忍的笑意。
我也笑了,對著他的背影喊:“我要離家出走。”
小喜子回來對我說:“主子,今天說什麼笑話了? 王爺笑得不得了。”
我也笑了,我不是說笑話,我確實想離家出走。
仍然不變
我一直在宮中,後來在親王府,上次十三不同我說話,我才知道我的生活有多狹窄。我確實只想出去走走。
不知為什麼,街上戒嚴了,好像在找什麼人。
在廟裡,我遇到了一個人,陸青風,當年的舉人,世家公子,如今是一介寒僧。
曹家雍正二年時就被抄了,而他據說已經作了多年和尚。聰明人,知道富貴如浮雲這個道理。
我對兆佳福晉說我再待會兒再回去。陸清風悄悄跟我說:“有人要見您。”我恍惚看見,窗前有個人影,那樣熟悉。
是他!胤禟,我驚訝。真像是夢,他怎麼會在這兒?他回過頭來對我微微的笑。
他對我說陸青風只是因為多年前認識,才收留他,並不是他的人。
我把那個裝毒藥的小瓶子遞給他,:“這不是毒藥。”
他臉色微變:“你用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