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對劉芷的一種保全。不過都是一片殷殷的愛著女兒的心罷了,是沒有對錯之分的。
但是,若要想著,她之所以能夠那麼堅持的緣故,也是因為她曾經確實的知道,在另一個時空裡,是有天生耳聾的孩子能夠學會chún語進而說話寫字的;而劉盈的全部醫學常識卻是來源於這個時代太醫署的太醫,在太醫們沒有多少把握的情況下,劉盈覺著情形絕望,捨不得女兒,打算放棄,也是正常的。
可是,“你為什麼一點都不衝我發脾氣呢?”
她瞧著劉盈,忽然問道,
“太后訓斥我說,我是恃寵而驕,仗著你喜歡我欺負你。我椒房殿裡的shì人,嘴上不說什麼,心裡都盼著我早些和你和好。就是雍柯隨淮南王回封國的時候,都隱隱的勸諫我。其實我所有的地位,可以說都是依附著你而來,你能夠拿捏我的法子多的是,你只要冷落我,或者稍稍親近點掖庭的那些女人,我就會慌手腳,最後只能跟你妥協。甚至你如果不想違背誓言,只要將事情告訴我阿孃,我阿孃自會向著你,壓著我低頭。你有那麼多法子,為什麼什麼也沒說沒做?”
只是默默的每日宿在偏殿,然後在第二天在宣室殿處理完政事,又重新回椒房?
劉盈嘆了口氣,失笑道,“我現在相信你沒有醉了。”
醉了的人當是沒有這麼清醒的頭腦,能夠這樣質問於他的。
他認真道:“誠然,我如果想要你服軟,是有很多法子。但是,”
他輕輕道,“但是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我們是夫妻,夫妻是應該同甘共苦,若是使上了手段,就不像是夫妻,而是有些像敵人了。”
“而且,阿嫣,
我們能夠做夫妻,是極有緣分的事情。而你自從好好的事情發後,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半了。這一年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