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果說剛開始她對他有著極深的情意,那麼在後來不斷的有女人進宮之後,她所有的情意就一點一點的變淺表薄,他身邊有多少女人,她對他就有多寒心。
可如今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就跟一個找不到女人的無賴似地,他就當她死了、沒了,難道不好嗎?
非要給她難堪,非要逼著她給他難看!
龍易天也沒怒,只是將她雙手和身子一起抱住,壓著她整個身子不讓她掙脫,那嘴角勾勒的笑意更深:“眹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眹和自己的女人睡覺何來的不要臉?”
“你女人不止我一個!你可以直接找她們!”
聞言,龍易天突然想到那天她說嫌他髒的話,頓時邪肆的眼眸深處中有了一絲煩躁。
“可眹心裡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他顯得有些急躁起來,“你是眹的妻子,是眹的女人,眹如何碰你不得?眹說過眹已經沒有那些女人了,你怎的就不信眹?!”
“呵呵”趙孀突然笑出了聲。不過那輕柔的笑聲卻夾雜著濃濃的譏諷,“太上皇說這些也不怕被人詬笑?我趙孀已是人老珠黃的女人,何德何能能讓您這麼惦記?甚至為了我這麼一個婦人讓你拋下美豔多嬌的女人。”
“你!”龍易天被她自嘲的話堵著面色難看起來,面前的女人依舊是她,可是卻似一夜間渾身長滿了刺,刺得他渾身都泛疼。
他心頭煩躁難安,甚至還有抓狂的舉動,幾乎是沒有多想的就堵上了女人的唇。說不過她,那就不用說!
那霸道的氣息一傳入她口中,趙孀瞪大著眼,想一口咬死他。可龍易天明顯就是個老手,每次在她想咬他的時候就退出來,隨即更加深入的和她糾纏。
那吻帶著囂張,帶著蠻橫,帶著誓要把她拿下的氣焰,讓趙孀覺得難堪、難受卻又擺脫不了。
就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覺得自己快要被悶死過去一般,渾身無力,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感覺到她的難受,龍易天才將她放過,只是不甘心的在她耳邊低吼:“眹就惦記你了!眹就惦記你了!眹是你丈夫,憑什麼不該惦記你?憑什麼不該碰你!?”
趙孀氣喘吁吁,體弱的她被龍易天囂張霸道的吻了一通後,根本就沒了方才的氣焰。只覺得心窩裡難受得緊,讓她白皙的臉更加白皙起來。
“你、你放開、我難受!”
龍易天本來還處在激動中,乍一聽她似乎快斷氣的話,這才注意到她的面色極度不正常,趕忙鬆開手,自己坐在一旁,將她抱了起來。
“孀兒!孀兒!哪裡不適?你給眹說說哪裡不適?眹這就帶你去找大嫂!”
他抱著人急吼吼的準備下床,趙孀抓住他衣襟搖了搖頭:“你把我放下我休息片刻就好”
她不想跟他起什麼爭執了,這樣只會害苦自己。就如他所說,他要惦記就惦記吧,他要碰她就碰吧,反正等她走後,所有的一切就會平靜
況且,要是讓墨大哥、大嫂知道這男人半夜還來找她,肯定也會生氣。
龍易天提心吊膽的看著她片刻後,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褥後,還拿手在她胸前替她順著氣,不過那深鎖的濃眉還有糾結的神色以及他手下笨挫的動作,怎麼看都像是被迫的在伺候人一般。
趙孀閉上了眼,將他在自己面前呈現的一切都關在了心門之外
聽著她平緩的呼吸,龍易天坐在她旁邊,一直盯著她白皙的容顏。
歲月的痕跡似乎並沒有留在這個女人身上,一如當年第一次見她時的摸樣,純和、乾淨,從內到外都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如今,她身上更是有一種因為歲月而沉澱下來的韻味,更加讓他捨不得放手。
他記得那一天,當得知冷宮失火的那一瞬,他整顆心都似被火灌燒了一般,看著冷中變成了一堆廢墟,他的心也被燒焦化成了廢墟。
他心中一直都有她,一直都有的,只是他從來沒有認真的去注意她的想法,總以為不管他做了何事,她都會用她溫柔的笑容包容他,不管他宿在哪個宮中,待他厭倦了,她總會懷著笑容在等著他。
直到那場大火,將她燒走了以後,他才覺得自己曾經是多麼的傻。
就這麼一個女人,她只懂得用溫柔去對待人,又如何像別人誣陷的那般會背叛他?
他不顧宮人和侍衛的勸阻,翻遍了整個廢墟,找出了所有炭黑變形的屍骸,那一刻,他甚至有想和她一起離開人世的想法。
曾經,他贈給了她一塊玉佩,他知道不管在何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