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放心好了,那丫頭如今與你師父、師孃都在金陵國京城,又有懷仁照看著,不會出何事的?”
月揚晨牽了牽嘴角,雖說贊同楚雲芝的話,可那笑意裡卻充斥著濃濃的苦澀。
“母后請放心,揚晨不會衝動行事。”
“太子妃那邊如何了?聽你父皇說南宮一簇已有所行動了,太子妃想必也會有所動作,這個節骨眼上,你可不能出亂子。”楚雲芝也不是故意要轉移話題,而是她必須提醒自己兒子眼下該做的事。
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不差這麼一段時日。但若晨兒一時衝動,那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
那樣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麼?
提醒的話,月揚晨自然是懂的。為了早日見到她,為了給她和孩子許一個最好的將來,就算此刻想她想到心肺絞痛,他也必須堅持。
欠她的已經欠了,傷害已經造成了,他能做的只有用餘生去彌補
“揚晨知曉該如何做,母后不必為揚晨擔憂。”似是不願再聽到楚雲芝提及,他起身,“母后,天色已晚,還是回去歇息吧。”
楚雲芝也沒拒絕,她這兒子除了在那丫頭身上會犯傻外,其餘時候也是好樣的。有些事點到就可,她相信自己兒子會做得到。
“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必要的時候給她點甜頭,可明白母后的意思?”
“揚晨知道。”
楚雲芝帶著宮女離開了。
月色下,月揚晨望向了寢宮的方向,瀲灩的鳳眸眯了眯,迸出一道冷色。
走回寢宮,有宮女在門外守候,見他回來,趕緊低頭恭敬的說道:
“太子殿下,太子妃等您多時了。”
“嗯。下去吧,不必候著了。”他朝附近的幾名宮女揮手,邁步走了進去。
“太子,你總算回來了,臣妾都等了多時了。”美人榻上,原本坐著的女子站起了身,朝男人福了一禮,也沒等叫起,就徑直走了過來拉上了他的手。
“怎的沒睡?”男人一如平日一般,帶著溫潤的笑意反手牽著她,往床邊走去。
金碧輝煌的寢宮在月明珠的照耀下,宛如白晝,女子秀美溫柔的臉上染著兩抹紅暈,似是羞赧,低垂著頭小聲道:“臣妾這不是在等您麼?”
男人停住腳步,但笑不語。但隨即彎腰將女人打橫抱起走向了精美的大床。
“太子”女人眼底全是嬌羞之色。
“嗯。”男人淺淺的應了一聲。將女人放置在床上,隨即欺身壓了上去,薄唇覆上了那兩瓣櫻唇。
女人嬌吟著,在觸及到男人身體的反應時,眼底更是欣喜不已。她原本以為他對自己沒有愛意的,可是昨日他卻突然讓人將她接到他的寢宮,寵幸了她。而且沒想到他居然動情如此快速。
要知道,以往不管她如何討好他,他都不曾正眼看自己一眼,更別說能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前不久她收到訊息,聽說那個女人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死了。
難怪他一人回國。要是那女人沒死,他肯定會把那女人帶回來的。
這幾個月來,他就是在父皇母后面前,言語也是極少。想必是為了那女人的事悲慼。
他能寵幸自己,看來是已經想通了。只要他心思能放在她身上,那父親就可放心了。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懷上他的子嗣。趁著他現在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她一定要儘快的懷上孩子。
衣衫褪盡,紗幔之中旖旎火熱。
片刻後,女人似痛苦似滿足的聲音傳出。
男人似是情動難忍,對於女人的哀求罔若未聞,喘著粗氣不管不顧的,越發兇狠。
女人的呻yin、男人的粗喘交合在一起,在寢宮的各個角落迴盪不息
。
密室之中
丰神俊朗的男人端坐在榻上,修長的素手把弄著手中的一隻細頸梅瓶,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揚,溫潤而又迷人。
在他對面的地上跪著一名男子,杏黃色的外袍上繡著五爪金龍,與榻上的男子除了服飾的不同外,居然連身高體型都一般無二。
“洛明,本宮這任務可就交付給你了,記得替本宮將她伺候好些,知道麼?”
地上的男子低著頭,不知為何卻將牙磨得‘咔咔’作響。
榻上男子非但不怒,反而低低笑出了聲:“怎的,滋味不如意?”頓了頓,他才又笑道,“這次就委屈你一點,可得給本宮咬牙堅持下去,要是壞了本宮的計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