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與二哥也是經過認真探討,才會下此決定的,這工程設計更是出自兒臣之手,若是父皇要責怪,就責怪兒臣。是兒臣未能與父皇事先稟明情況。”
聞言,龍易天抬頭,那英挺的濃眉挑了挑:“責怪?眹為何要責怪你們?”
龍澤宇甚是不解,小心謹慎的問道:“那父皇的意思?”
龍易天看他誤會,不由的仰頭失笑,指著那工程圖:“這方法甚好、甚好啊!沒想到那丫頭會想出如此方法,替我金陵國解了百年旱情,懷仁果真沒選錯人啊!”
聞言,龍澤宇暗自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
差點嚇死他了!
“對了,眹問你,你剛才所說的銀歀是如何回事?如此重大的事,為何不直接上奏?據眹所知,國庫中不差這筆銀歀才對。”
龍澤宇眸光一黯,低著頭說道:“回稟父皇,國庫是不差這筆銀歀,但是大皇兄在位時,並不贊同此修築水庫、水壩的工程,所以如今我們所籌備到的銀歀大部分是二王嫂捐助的,二哥將她在琳琅城所有商鋪的盈利全都無償的捐了出來,有近二十萬兩,其中還包括了二王嫂的私人財歀。”
龍易天略感震驚,“她一人居然能捐出如此之多?”
龍澤宇點頭:“是,兒臣不敢有半句虛言。”
看著面前對兄長、兄嫂極為維護的兒子,龍易天雙眼帶著一絲讚賞。再想想趙孀的話,他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澤宇,你可怪過眹曾經冷落於你?”突然的,他眸光復雜的看向這個眾人都極為喜歡的兒子。
龍澤宇先是一愣,隨即輕輕的搖了搖頭:“兒臣自小笨拙,在商不如四王兄,在朝更是比不及二王兄,父皇不喜,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兒臣只怨自己天資愚昧,不能為父皇分擔憂愁。”
龍易天眯起了眼,眸光深深的看著他,久久的都沒有言語。
龍澤宇摸不準自家父皇在想什麼,以為他是聽了什麼不好的傳言,才會如此問他,不由的拘手道:“兒臣惶恐,父皇有何話要與兒臣說的不妨直言,若兒臣有做的不對、不妥的地方,兒臣定會虛心改正,還請父皇莫要聽信讒言,懷疑兒臣。”
龍易天回過神,搖了搖頭,嘆道:“無事,父皇並未懷疑你什麼。父皇只是有些心事想不開罷了,如今你替父皇解了這樁心事,父皇現在覺得輕鬆多了。”
龍澤宇:“?!”
“你二王兄可是離開了?”突然的,龍易天不著痕跡的別開頭,轉移了話題。
“嗯,聽說今早天不亮就出城了。”
“你為何沒有同去?”
“?!”龍澤宇不解。他同去?他能去麼?
走到龍椅上,龍易天坐下,看著他,說道:“你既然喜歡月珠,為何不趁早去蒼月國提親?”
龍澤宇有些詫異,漂亮的鳳眸中閃過一道亮光:“父皇,您不反對?”
“眹為何要反對?”龍易天挑眉,“你可知道為何當初眹要向月鼎謙那老東西要一個女兒來給你二王嫂做妃?”
龍澤宇搖頭:“不知。”
龍易天深邃的眸光莫名有了一些得意:“月家向來重視嫡系血脈,月鼎謙有兩名嫡公主,其嫁妝光是城池就有十座。當年眹想為你二王兄討一個,哪知道月鼎謙那老鬼說什麼也不同意,還以‘不讓公主’遠嫁為由,拒絕了眹。”
龍澤宇有些傻眼:“?!”十座城池?
“眹沒想到這月珠居然鍾情於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龍易天突然高高揚唇,眼底那股得意勁更是藏也藏不住,“你與月珠的事,眹原本沒看好的,不過現在眹改變主意了,並且眹還要跟你談一個條件”
龍澤宇一直都回不過味來:“?!”
“只要你能讓月鼎謙那老鬼同意讓月珠嫁過來,那眹就退位,把這龍椅讓給你!”
“父皇這、這、這”
龍易天眯起了眼,神色有些嚴肅,還有些不悅:“怎的,你不願意?”
龍澤宇搖頭,眼底還是帶著不敢置信,“不是兒臣只是”
只是不明白為何父皇會有此決定?只是不知道月皇會不會同意把珠兒嫁給他?
還有,他不是因為公主的嫁妝才想娶公主
“行了!眹知道你在擔心何事,不就是怕月鼎謙那老東西不肯同意嘛!”龍易天突然面露不屑,甚至還一把將手中的奏摺給扔到了龍案上,帶著幾分惱意的說道,“那老東西憑什麼不讓女兒嫁過來?哼,他兒子能拐眹一個孫女,為何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