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昭風怒吼聲一震,眾女人抹著眼淚看向了他,表情委屈、可憐、動人、嬌弱。。。。。。一個個簡直把弱勢群體所該有的神色特點全都彙集齊全了。
“來人!”某爺朝一旁站牆角的侍衛冷聲喝道。“給我把這些女人全都帶下去!今日之事本王定會徹查,所有人禁足半月,以後若誰敢踏進這裡一步,不論是誰,格殺勿論!”
這一到命令聲,頓時打破了眾女人僅存的那點僥倖心,也有如一把尖叫劃過眾女人的心,命令聲剛下,只聽驚呼聲又響起,不少女人本就站都站不穩,全靠丫鬟婆子扶著出來,如今飽受冷落的刺激,一下沒撐住,頓時暈過去一大半。
頃刻間,偌大的空地上,哭聲、叫聲一大片,焦急的、恐慌,那場景要多壯觀就有多觀眾,比那集市上的吆喝聲還讓人刺耳。
沒有多看一眼,龍昭風將身前女人打橫一飽,頭也沒回的跨進了他們的院子。
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抱著的女人會下毒!
就她那敢殺敢打的性子,她若是看人不順眼,直接就給人好看了,還用得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麼?
上一次龍昭風是如何處理挑釁她的女人的,紫玉尺並不知道。但這一次,龍昭風沒聽任何的話就厲聲斥退了這些女人,紫玉尺有些難以置信,更甚至沒法猜透他的想法。
這些不都是他的女人嗎?
瞧那一個個可憐的,他就不知道安慰幾句嗎?
她怔愣的由著龍昭風抱回房,目光負責的看著他邪氣妖魅的容顏。
是不是有錢的男人都如此情薄?
龍昭風將她放到床榻上,似是才發現她緊緊的盯著自己看一般,邪氣的勾了勾唇,笑道:“不用迷戀本王,本王知道自己瀟灑出眾。”
紫玉尺回過神來,頓時一臉的嫌棄:“。。。。。。?!”
她沒開口,龍昭風也沒繼續跟她說話,而是坐在一旁斂目沉思。
紫玉尺眯了眯眼,看著他難得認真嚴肅的俊臉,坦然的說道:“毒不是我下的。”
不管別人信還是不信,她該表明的還是要表明,自己再混賬,可也是堂堂正正的做人。是英雄就要敢做敢當,但她沒做過就沒做過,誰也不能往她身上潑髒水!
“本王知道不是你。”龍昭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口又道,“你若真動手,她們此刻早就沒有活路了。”
紫玉尺嘴角抽了抽:“。。。。。。?!”
他倒是挺了解她的!
瞭解她?驀然的,她心裡突然劃過一絲異樣,隨即一搖頭,那似異樣之感隨即消失不見。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腦海裡又開始想脫身的辦法。
這個地方,就似一個髒汙的糞池,什麼時候被人潑了一頭糞都不知道。
還有這麼一個男人,花心成如此,讓她更是厭惡不已。
她由剛開始的報仇到此刻的冷靜一對,沒想到,短短的數月心境竟然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
也對,她一個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的人,有何資格談報仇?
她現在不指望報仇,她現在只想著快些回家。。。。。。
爹爹已經在整頓三軍、加強訓練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爹爹又要離開京城、奔赴充滿殺意的戰場!
她不能被爹爹丟下,她不能繼續耗在這裡,她要回去,她要回去陪爹爹殺敵!
可是她該怎麼離開?誰能救她離開?
她的突然安靜讓龍昭風微微側目,以為她是受了那些女人的刺激,於是突然開口溫聲說道:“放心吧,入了新府,以後就我們兩人住,不會再讓你看到噁心的人和事。”
紫玉尺斂回思緒,跟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額頭上有一溜的黑線:“。。。。。。?!”
他不就是一個噁心的嗎?
跟他一起住?他還真會想!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他保持著苟合的關係,已經夠傷風敗俗、不知廉恥了,以後還要跟他單獨住在一個府中,當她是什麼?有錢人家養的金絲雀,還是貓貓狗狗的玩意兒?
聯絡起剛才她想過的事,紫玉尺心一狠,牙一咬,算計的眸光一轉,她突然撲到龍昭風身上,兩隻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朝他展顏一笑,說道:
“沒想到冀王爺能如此為我花費心思,簡直讓我受寵若驚,你今天如此護我,讓我心裡都被你感動到了。”
“真的?”龍昭風才是真的受寵若驚,順勢將她整個身子圈住,簡直是不可置信她會如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