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管事憨厚老實到木訥著臉,做事嫻熟程度讓我啞口無言,就好像活生生被木管事當眾扇了一巴掌。
我倒是不在意,打臉就打臉吧,反正我的目的性明確,就是想摸清楚木管事的底。
自那天清晰的一句“然然,小心”後,木管事重新回到了憨厚老實的老好人形象,碰見我,也是恭恭敬敬,進退有禮,沒有一絲我可以詬病的地方。
一切,都表明著,那天的叫喚,如同是我的一場夢。
事後,我抱著僥倖的態度,也曾問過李恬,李恬疑惑了一下,表示當時忙著應付那名白色衣袍的書生,聽的並不真切。
我很沮喪。
沒過多久,我又振奮了精神。
沮喪歸沮喪,來日方長,每天都在一個院子,我還就不相信了,木管事會一點破綻都不露。總歸會有他露出馬腳的時候。
所以,我開始了守株待兔的行動。
不過,從上述所看,顯然,收穫的成果並不顯著。
沒事,一天時間挺長,早上沒尋到,不還有下午和晚上麼?
下午,我躺在床上睡了一會,起床後拿本書坐在靠窗子口的位置,明則是看書,實則是偷偷觀察起木管事。
木管事在下午一般是打水,砍柴以及侍弄院子裡的那些花花草草。
而處在我的這個位置,可以一覽無遺的看著他的動作,順便還不用去外面吹風。
然則,也許是木管事知道我在暗中打量他,所以掩飾的比較好。
我依舊什麼也沒看到。
晚上的話
當然就更不可能看到什麼了。
除非,我尾隨在木管事的屁股後面,呆在他的房間時時監控著他。
很顯然,這不是我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舊時代女性該做的事情一旦被發現了,“不守婦道”這一頂大帽子首先就扣在了我的頭上。
雖然我很想摸清楚木管事的底,但還不至於失去了分寸。
興許是我這段時間太過反常了,連一向迷糊的小果都開始發現了我的不對。
“郡主,你在看啥呢?”
小果順著我的眼神,疑惑的看了過去。
我垂眸,拿著書晃了晃:
“看書呢。”
“可是郡主,你明明拿反了呢?”
小果小聲的提醒道。
“啊~”
我一看,臉頓時紅了起來,忙說道:
“最近我在練反體看書,有助於更深層次的理解這本書的精髓!”
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小果也不疑有他,她認的那幾個字還是我教的呢,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就沒有太大的質疑。
但是,小果離開後,我忍不住用書敲了下我的額頭。
“瘋魔了吧,連小果都發現了,那木管事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觀察他了?”
我有些懊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畢竟,連一向迷糊的小果都能感覺到我的反常,以木管事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
“啊啊啊,不管了,反正都已經發現了,還能拿我怎麼樣?”
我氣鼓鼓的撅著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大不了,被木管事嫌棄,在他嫌棄我之前,我一定要摸清楚他的底,一定!
這樣想著,意志有些動搖的我迅速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捧著書無意識的敲打著我的另一隻手,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在春風拂過後,一抹髮梢調皮的揚起,微光平和的灑在我的臉上,一圈一圈盪漾起柔和。煞是溫暖人心。
做完手頭上工作的木管事,擦汗時下意識的轉過頭,見我這副模樣,一時有些痴了
第四十章 感興趣
時隔多日,墨賢總算是得閒來我這裡了,順便搭上了李恬。
“你不是和我一樣被禁足了麼?”
我驚訝的望著李恬,有些不解。
“看來你是閒在家裡太久了,連腦子都閒出漿糊來了。”
李恬剛想說話,便被墨賢接了去,說完後,還斜睨了我一眼,鄙視的毫不遮攔。
我默然,並不介面。多說多錯,墨賢許久沒來打擊我了,積攢了那麼多天的打擊詞句,好不容易見到了我,肯定想一股腦兒的全部丟給我,我才沒有那麼傻,伸著臉給他打。
李恬坐在了我旁邊,對我投了一個同情的眼神。
我聳聳肩,表示已經習慣了。
然後,我倆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