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過,我走南闖北,也沒有聽過這麼一首。。。”妖孽男頓了頓,似是在想怎麼措詞,不一會,他說道:
“沒聽過一首詞句如此通俗易懂的,而且曲調也是朗朗上口,不知是哪位高人作的?”
說完,不動聲色的拿眼瞧我,實際和我拉開了點距離,在用手摁在受傷的胸口,彷彿這樣,能夠緩解一點身上的疼痛。
該死的,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我哪裡會受這麼重的傷!
妖孽男想到昨晚的那場激鬥就鬱悶萬分,本來他看到林臻淮一個人待在廂房,就闖進了林臻淮的那間廂房,想去教訓一頓林臻淮的,卻不料遇上了一個戴面具的男子,而林臻淮已經迷昏在了一旁。戴面具的男子看到他出現,一語不發的就衝了上來,想要制住他,然後,兩人就莫名其妙的就打了起來。
不過,打就打了,反正他也閒的蛋疼,正想找個人鬆鬆肩膀,而且這個面具男武功竟然也如此的高,兩個人打的是勢均力敵,可是,沒想到的是,正當他打得正酣時,十三姑娘衝了上來,原來的平衡狀態,在十三姑娘的加入,瞬間打破,雖然十三姑娘的功夫不見得多好,但是兩個人攻擊也使得妖孽男節節敗退,根本無力招架,更在他手忙腳亂之際,被面具男用劍刺到了胸口,如果不是他身上還留著底牌,估計這條命就要留在怡紅院了。
等我傷好了,再來好好找你們算這筆賬!
妖孽男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惡狠狠的想到。
此時,我被妖孽男那個問題搞得忐忑不安。難道昨晚妖孽男就注意到我了?
不是吧,表演的時候,我可是被那些女婢打上了老厚一層的胭脂,連我自己都有些認不出來,這個妖孽男怎麼認出來的?難不成,我身上還有啥特徵。
正想檢查一番的我,才注意到頸上那把吞吐著鋒利寒意的匕首。
好吧,還是等有機會自個檢查一遍好了。
不過,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透過這首歌發現了什麼?還是說,只是隨便問問的?
我一時有點分辨不清楚妖孽男,神情變幻莫測。
還是先忽悠一下吧,心下安定的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似不經意的說道;
“這是我在以前未入府前,在家鄉聽見一個乞丐唱的,覺得好聽,就學了。”
妖孽男也不以為意,他一開始就是想拖延一些時間罷了,加上有些好奇,所以就問了,只是,胸前的血好像流的越發多了,眼前恍惚一片,連手上的匕首也開始顫抖起來,重重的咬了嘴唇一下,咬破的嘴唇沁出了血液,妖孽男用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巴,入口的一股淡淡的腥鹹的味道,但是也讓他迷糊的意識出現了短暫的清明。
妖孽男為了不被我發現他受了傷,死死的壓抑住那股暈眩感,悶聲道:
“哦,原來是那樣啊。”
我感覺有些奇怪,因為聽著妖孽男聲音,裡面好像夾雜隱忍的痛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
正想試探他的時候,妖孽男突然把匕首往我臉上一貼,語氣淡然的說道:
“最好是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我很識相的保持著殭屍的動作。
漸漸的,他又不知道抽些什麼風,擱在我頸上的匕首一上一下的,看的我心發慌,連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天吶,不用這樣對我吧,本來穿越一次就活的不容易,現在還隔三差五的就給我上演一部驚心動魄的“好戲”,而且,這個主角還是我,要不要這麼命苦啊!
我欲哭無淚,簡直就是一部穿越辛酸史啊!
眼睛隨著他的匕首一上一下,我顫著音說道:
“喂,你可不可以拿好這把匕首,我的脖子可抵不住你的鋒利匕首啊。”
下意識的,我的身子死死的靠在妖孽男的身上,彷彿這樣才能爭取和這把晃動的匕首拉開距離。
妖孽男聽到我說的這番話,嘴角揚起了一絲苦笑,心裡暗自想到:
“要是能拿好這把匕首就好了,估計又要栽在這個丫頭的手上了。”
這樣想著,腦子了混沌了起來,眼睛也一陣陣的恍惚。手上的匕首也拿的越發的不穩了。
我看著他晃動的厲害的匕首,連忙又向後退了一步。只是向後退的時候,腳不小心的踩在了妖孽男的腳,妖孽男被我這一腳踩的發疼,疼痛立刻讓他的眼神從恍惚恢復到短暫的清醒,趁著這個空檔,他拉開匕首和我頸上的距離,突然拿出一個藥丸,往我嘴巴里塞。
慌亂中的我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