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納蘭文榮,他如今只剩責任。
他師父身在江湖,多年不問朝廷之事,父親自卸掉左相之職,也閒雲野鶴,難覓蹤跡,他雖然對朝堂之上沒有半點留戀,還是抵不過古凌楚的一句話,沒錯,是古凌楚勸他留在京中幫助文榮,納蘭文榮登基時日尚短,局勢不明,尤其是昭王叛亂在即,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撇下他回藥王谷去。
“是嗎,沒事就好。他現在不宜有什麼動作,否則昭王若下了死心要剷除,就是他身邊有再多高手也唯恐有疏漏。再過兩日這邊也將安排妥當,屆時還是需要他這個皇帝坐鎮才成。”
“古少爺,你雖沒有面具遮擋,可是臉上僵硬的很啊。”九尺笛輕言一出,古心怔然望向他。
“我沒察覺”
九尺笛徐徐取下面具,那面具之後是毀容之後的面孔,不知是藥物所傷還是燒傷,總之已經毀了,“我從前也作亂的很,不管是爹孃,還是師父,都拿我沒辦法,彼時我也愛上一人,可是當時他對我沒有超出兄弟之外的感情,等我為了他而毀了臉,傷的氣息奄奄,他方才覺出來,可我那時早已心灰意冷,是你爹提醒了我——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境況,心死不如身死。
“雖然古語有云,哀莫大於心死,可心若真的死了,便也不抵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