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只得轉身走了,有的人雖還留在當地,但卻無一人插口多事的。
一直垂首而立的小瓊,此刻又自長嘆一聲,緩緩說道,“事已至此,我也再無話說、我想姑娘總比我們聰明得多,會選擇一條該走的略,可是——”
她話聲一頓,突然走向楊孤鴻,說道:“楊相公,你是聰明人,我想問問你一句話,不知你可願意聽?”
楊孤鴻微微一愣,沉吟道:“且請說出。”
小瓊緩緩道:“生育之苦,固是為人子女者必報之恩,但養育之恩,難道就不是大恩麼,難道就可以不報麼?”
楊孤鴻又自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卻見這兩個少女已一起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走了,本來站在一旁的紅裳少女,個個對望兒眼,亦自默然跟在她們身後,垂首走去。
洪凌波垂首而立,一時之間,心中是恨是怨,是恩是仇,她自己也分辨不清,良久良久,她方自抬起頭來,四側卻已別無人影,看臺上的武林群豪,此時也都走得乾乾淨淨,只有楊孤鴻仍然無言的站在她身旁,就連那素來多事的麻煩頭陀麻煩頭陀,此刻都已不知走到哪裡去了。
陽光仍然燦爛,仍然將地上的尖刀,映得閃閃生光,她緩緩地俯,緩緩地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短劍,和自己手中的一柄短劍,放在一起,一陣風吹來,她竟似乎覺得有些涼意,於是她轉身面向楊孤鴻,怔了許久,終於“哇”的一聲,撲在他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她只覺得此時所能依靠的,只有這寬闊而堅實的胸膛,她感覺到他的一雙臂膀,緊緊地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一絲溫暖的感覺悄悄從她心中升起,她勉強止住哭聲,抽泣著道:“我該怎麼辦呢?孤鴻,我該怎麼辦呢?”
楊孤鴻垂下目光,她如雲的秀髮正在他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