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交叉在胸前,總感覺著,對這個女人不用那麼緊張,自然也用不上正襟危坐。
她的眼睛裡發出動人的光彩,又是一閃而逝,卻狡猾的被我捕捉到。
“不想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嗎?”沉默片刻,她笑著說。
“你會說的。”我表現得像對待一個普通的朋友。
“呵呵。”她笑了笑,“真像啊,要不是知道他在別處,我肯定把你當做是他了。”
聞言,我心裡一突,假裝不經意道:“輪迴之眼?”
“嗯?”她抬起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點了點頭。
“你們很熟悉?”
“當然。”她的語氣毋庸置疑,還隱隱的有一絲驕傲。
“你喜歡他?”我大著膽子。
她沒有說話。
“對不起,如果我說錯了的話。”我感覺對於女人,我的語言實在匱乏,大概只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本來,對於一個外人,這樣問我肯定是要生氣的,也應該生氣的,但是對你,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想要告訴你,覺得應該對你說。”
應該對我說?這樣類似的話,大概是我第二次聽到了。
她卻在自顧自地講著:“說起來也算不上什麼秘密,我和他一塊從小長大,小時候他就是個天才吧,因為父母們都是他者,所以生下來就不是普通人,他的領悟能力在我認識的人裡絕對是數一數二,那時候還沒有什麼魔法師、巫師之分,他的天才舉世矚目。我們也算是青梅竹馬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他,他對我也很好,卻從沒說過喜歡我的話,你知道最傷人的話是什麼嗎?”
我默不作聲。
“‘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他親口這麼說,從異星曆練回來,他帶了一個女孩,我質問他時,他就這麼回答!”
她的眼眶蓄滿淚水,我一言不發。
“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好像是那個女人感染了一種很奇怪的病,不久就死了,他消沉了一段日子,那段時間我都陪著他,可是,他徹底變了,變得讓所有人都陌生了,就像是瘋了一樣最後一次見面他教給了我這個法術,那時候他似乎又變回來了,笑容很溫暖,可是”
她依舊自言自語的講著,卻並未注意到我逐漸變黑的眼睛,此刻的我有苦自知,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狀態,一幅幅畫面從腦中閃逝而過——
“小天,看哥哥給你帶什麼禮物回來了。”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拿著一個小盒子看著我,我驚喜的撲了上去,他跑開了,“追上我就給你”的聲音在腦中迴響;“天哥哥,人家走不動了,揹我嘛。”一個小女孩對我撒著嬌,可愛的樣子如同鄰家小妹,讓人難以拒絕;“你是地球上來的?聽說那裡每天都有日出日落,你帶我去看好不好?”一個漂亮的女孩央求著我,她眼中的希冀讓我沉淪,我發誓,非她不娶;我們一塊登山,一塊逛街,她臉上的幸福笑容能將世界融化;我們牽著手走在路上,她突然暈倒了,我趕緊扶住,不料她的生機飛速流逝,“小蘭,你怎麼了?”我無力地哭著,耗盡能量地想要阻止生命氣息的流逝;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能幫你讓她生命維持一天。”他說,我千恩萬謝;一天後,她離開了,永遠,我的世界一片荒蕪,卻仍然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唯有怨天不公;一個月後,那個男人又出現了,他說:“我的愛人也是這樣,你知道為什麼嗎?那是慾望之毒,人類的貪婪、**、懶惰混之成毒,毒殺了我們的愛人。”那天,我們達成了協議,他自稱“軍師”
我努力將這些東西趕出大腦,並一邊安慰著自己“幻覺,都是幻覺”,心中的恨意卻不自覺升起,這種熟悉的能量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攀增著,高到我自己難以控制,彷彿天地間一切都變黑了,暗無天日的感覺,心中唯有一個想法:“這些東西都是多餘的!”
蘭子琪大概發現了我的不正常,或者被這種強大的能量震懾,大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動作。
感覺得到,我自己似乎從地上慢慢升了起來,虛立在空中,這種五級才有的能力,不知道怎麼就被我輕手拈來,如此耗費能量的事我竟然毫無知覺。
我環視一圈,就只有一個她站在地上,看著我。
一眼看穿她的曾經,對於另一個女人的嫉妒,本該無關緊要的事在我眼中變得不可饒恕起來。
“你該死!”我指向她,,“突突”的破空聲響起,一個綠色的閃電憑空而出,瞬間抵達她的頭頂。
“啊!”她尖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