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她哪裡懂什麼。”二小姐聽了不屑的看了眼丁依詩,這才說道,“三皇子翩翩公子,怎麼會有人厭惡。”
看著那滿臉花痴的樣子,郎皓辰雖早已經習慣,可卻還是不免露出幾分厭惡,卻馬上掩飾了過去。
不過這卻並沒有逃得過丁依詩的目光,不屑的笑了下,“三皇子是翩翩公子也好,是人見人厭之人也好,這些與我似乎都沒有什麼關係。
到是熙王爺與三皇子來這將軍府找我這一從不出府之人又有何事?”
被她將話題帶回來,二小姐臉色馬上難看起來,顯然不滿丁依詩打斷她對三皇子發花痴。
可郎皓辰卻很是高興,轉頭看向蕭宏熙,“是啊,熙王爺還是說正事吧,我不過是個外人,怎麼能喧賓奪主。”
蕭宏熙輕咳了聲看向丁依詩,“上月之事想必對丁大小姐的影響也不小,那事雖怪不得本王,可你畢竟是個姑娘家,這麼傳下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所以今日來,便是想商討一個解決的辦法,儘量將事情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聽了他的話,丁依詩心中不禁冷笑了起來,說得到是好聽,可那付高高在上如同施捨一般的模樣還真是讓人討厭。
“看來你真是命好,遇到了熙王爺如此心腸好的人,受了你的連累還為你著想,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二夫人聽他提起那件事,不禁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又轉頭看向蕭宏熙,“熙王爺還真是嚴重了,什麼商量不商量的,您不怪她就已經不錯了,這件事便您看著辦就好。”
丁依詩看著幾人一唱一和的模樣,嘴角的不屑的笑容越來越大,“那次之事的確不怪王爺,所以王爺也無需來商討什麼,只要如之前一樣什麼也不做就好了,依詩不會怪王爺的,更是不需要屈尊前來。”
蕭宏熙聽了她的話心中一窒,他的確知道丁依詩是被人陷害,可當初基於種種考慮並沒有站出來說什麼,便任眾人誤會下去。
今日來此不過是覺得她可憐,想彌補些什麼,卻沒想到被她當面揭穿,饒是他再大度也變了臉色。
“丁依詩,你別不識好歹,熙王爺沒有怪你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就已經是王爺大度,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竟然還敢拿架子。”二小姐聽了蕭宏熙的話,臉色卻露出嫉恨的神色。
要知道那是蕭宏熙,湛藍國人人知曉的熙王爺,不但文武全才,還風度翩翩,雖不是太子人選,卻有著極高的聲望,便是朝中重臣都對她敬畏有佳。
滿京城的世家小姐更是不知有多少人日日做夢能嫁給熙王爺,丁瑜希雖陷害丁依詩勾引蕭宏熙,其實她也恨不得那人是自己的,只不過知道這種事太過丟人,所以才不敢去做。
結果果然如她所料,丁依詩丟人丟大了,可讓她沒想到的卻是蕭宏熙今日竟為了丁依詩找上門來,她自是氣不過,尤其見丁依詩的態度,更是恨得牙癢癢。
看著丁瑜希嫉恨得目光都快冒出火來,丁依詩反而輕笑出來,“二妹如此急著跳出來做什麼,那件事還未定論,到底如此還未查出來,你這麼急,難不成與你有關?”
“誰說的,你自己做了如此醜事還想往我身上潑髒水,真是不要臉。”丁瑜希聽了險些跳了起來。
“到底是誰做的不是我說的算,更不是你說的算,我才不信如此大事,陷害我的人會一點馬腳也不露,那我到是真的佩服她了。”丁依詩冷冷的看了眼丁瑜希,頓時讓她無所遁形。
連一旁蕭宏熙兩人也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這可一點也不像外面所傳說的那樣,說丁依詩不過是將軍府中不受寵的廢物,連丫鬟都可以在她的頭踩上幾腳。
眼前的丁依詩除了穿著破舊了些,算是符合之前傳聞,但這氣勢與目光,哪裡似一個廢物的樣子。
他們心中沒鬼,也不過是對她好奇,可丁瑜希卻變了臉色,她做事之時並不夠縝密,留下破綻是肯定的。
可當時想著陷害的是丁依詩這個廢物,到也不怕什麼,卻沒想到丁依詩一夜之間變了樣子,此時被她說破,心中沒來由的一慌。
如果只是陷害丁依詩,就算是被她查出來也沒什麼可怕,她難道還怕一個廢物不成,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她也不怕。
可現在卻牽涉到蕭宏熙,如若真的被揭穿,那事情就大了,一時之間竟有些怕了。
看到丁瑜希臉色難看的模樣,蕭宏熙到不覺得什麼,可身為局外人的郎皓辰卻冷冷的笑了下,順著丁瑜希看去,卻見丁府中的幾個小姐臉色都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