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當的謊話罷了。等前輩開啟了天機索,水淹西川,還有滯留在白鹿原的北秦,南楚兩國,立時就會再次成為整個天下的公敵,到時候他們遠離你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站出來為你說話?前輩多話了這麼多的歲月,竟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清嗎?”
西林譽淡笑繼續說道:“我來自五倉山,你應該知道我們主上和蓮清鵬七部的恩怨,你與我們合作遠比跟他們合作要穩妥的多,你被封印三十年,蒙受不白之冤,被七部唾罵,難道還這般沒有長#,到底何種方式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你自己衡量。我話盡於此,你自己仔細考慮。”
老者臉色急變,沉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你是大道墨者的子弟?”
西林譽朗笑一聲,沉聲說道:“前輩好眼力,正是。”
青夏眉梢一挑,眼#登時閃過莊典儒那張癲狂炙熱的臉,暗道難道西林譽竟然也成了他們一派的人?可是莊典儒等人辛辛苦苦謀劃了幾十年,不就是為了扶植楚離登上天下之主的地位,西林譽和楚離仇深似海,怎會臣服於楚離的腳下,難道大道墨者之中,也有明爭暗鬥,也分派系不成?
卻聽祝清河沉聲說道:“你們想怎麼做,不是也想解開天機索,水淹蓬萊谷,毀掉白鹿原的百萬聯軍嗎?
西林譽見這老者被關押在地上三十多年,卻憑藉自己幾句話舊揣測出上面大致的格局和事件,不由得心下佩服,眼見他鬆口,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