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周圍無數正道修真者瞠目結舌。
她抱住了下落的小狸,回頭看去,卻見那個戴著惡鬼獠牙的神秘男子卻乘機衝破了白光,轉眼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小狸並沒有追的意思,而是抱著小丫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徐天地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拉著小丫,道:“丫頭,你沒受傷吧?”
小丫粉臉煞白,眼中驚懼之色漸漸消減了幾分,一臉餘悸的道:“沒……我沒事爺爺!那人戴著惡鬼面具,好……好可怕呀!”
小狸雙手微微下垂,長髮飄動,目光凝視那神秘男子消失的方向,片刻後收回目光,看向了極遠處那個鬼氣森森的黑紗男子,她皺了皺眉,低語道:“鬼先生為什麼要救她?”
她口中的鬼先生就是那個剛才出言提醒的魔教鬼派高手,先前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鬼先生的身上,一時大意之下,不料讓鬼先生率先發覺了小丫有危險。
但更讓她迷茫驚訝的是那個神秘男子為什麼要擄小丫?
小丫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並不懂任何修真之術,要說是衝著徐天地來的,徐天地本身也不大呀,除了知道的往事比別人多一些,壽命比別人長一些之外,這位徐大閒人真真的就只是一個貪財的閒人罷了。
遠處,黑暗中的鬼先生緩緩的融入到了月色之下,彷彿化為一道青煙慢慢的消失了,詭異至極。
樹林茂密,月影婆娑。
天山凌霄峰後山的景色確實不錯,尤其是在月色之下,不如白日看的遠,也別有一番風味。
雲小邪與韓雪梅的手輕輕的拉著,很溫柔,很和諧,並肩踏著星光月芒,兩人的心都似乎前所未有的平靜。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後山,穿過低矮的灌木密林時已經是後半夜,月光西陲,斜斜的從凌霄峰與西面逍遙峰的**之間斜射而來,也許這裡的美景比不上更上面的寒冰玉臺,但舉目看去,倒印在兩座雪峰之間流淌的柔和月華閃耀繽紛,也頗為好看。
距離地面大約五千丈的險峰之上,有一塊巨大的花崗岩石突兀懸空,雲小邪牽著韓雪梅的手掠到了那塊頗大的岩石之上並肩坐著。
冰冷的風發出嗚嗚嗚嗚的低沉異嘯,如深夜中怨婦的哽咽抽泣,讓人的心情不由得憂鬱了起來。
雲小邪一路走來講了好幾個很搞笑的段子,逗得韓雪梅不時的咯咯直笑,此刻兩人手牽手並肩坐在懸空的岩石上看著那輪明亮的圓月,一時間都彷彿受到了周圍氣氛的感染,都沒有開口說話。
淡淡的異香,如無數種花朵融合匯聚而成,從韓雪梅的身體緩緩的散發出來,雲小邪瀰漫在異香之中,心中又是一動。
按照韓雪梅先前所說,自從她下了天樞玉臺之後,身體上的這個奇異的花香就出現了,短短几個時辰,香味越來越濃烈,且頗為奇異,直刺人的心脾。
他左手拉著韓雪梅的右手,緩緩舉起,在鼻子間聞了聞,韓雪梅臉色一紅,道:“你做什麼?”
雲小邪咧嘴笑了笑,道:“韓師姐,你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韓雪梅一怔,隨即搖頭,道:“或許是白日與無字玉璧之間的爭鬥導致的,我也留意過我的身體,並沒有絲毫異樣。”
雲小邪面帶好奇之色,道:“韓師姐,在天樞玉臺上你與無字玉璧相鬥,有什麼感覺?”
韓雪梅想了想,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感覺和心魔時候一樣,進入了一個玄妙的空間,我也是僥倖才破掉了無字玉璧靈力所化的八劍法陣,對了,你當時的心魔是什麼?”
雲小邪的臉色忽然一紅,嘟囔道:“沒……沒什麼!”
口中說著,腦海中卻是不由得的浮現出了自己心魔幻境之中,在大雪山下湖畔旁看到的那四個裸著上身的女子。
這些丟人的事兒肯定是不敢說出來的,以韓雪梅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的腦海中的猥瑣思想,說不定會一劍劈死自己呢。
韓雪梅見他臉色有異,知曉他多半是不願意說出來的,當下微微的搖搖頭,看向了那輪明月,絕美的臉頰在柔和月光之下呈現出一種美輪美奐的光澤。
“今晚的月亮好美呀。”
她輕輕的低語了一聲,秀髮被夜風催動,說不出的美麗。
雲小邪看著她白皙如雪精緻美麗的側臉,他的心猛然跳動了幾下。
他與韓雪梅以前在蜀山的時候交集並不多,最大的交集還是當初去偷她的碧雲簪被她暴打一頓,然後就是三個月前蜀山弟子大試中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