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翎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將人往懷裡又帶了帶。以後……以後的事情是他說了算的。
翌日一早,蕭翎和阿遙一同醒來。
原本就奇怪的氣氛,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顯得更加奇怪了,甚至隱隱有些曖昧在裡頭。蕭翎不止一次地往阿遙那邊看,阿遙則是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蕭翎。
外頭伺候的那些跟人精兒似的,哪裡看不出來。不過,映雪和秋霜都是乖覺的,將阿遙拾掇好,都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說一句。
福公公則多留了個心眼兒,早膳過後叫來昨兒晚上守夜的兩個小太監。
三人在正院後面的大樹底下偷偷摸摸地說了好一會兒話。待出來的時候,兩個小太監面上都是鬆了一口氣的神情,有人分享,比將事情憋死在肚裡暢快多了。
而福公公,則是一臉的五雷轟頂的呆滯狀。
若是可以,他真想帶著兩個小太監找王爺好好對峙對峙。可惜,他不敢。老而成精的福公公,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放在平日裡,這種事情笑笑就過去了,壓根不會往心裡去。可眼下這事情,是發生在王爺和姑娘身上。
天吶,他對不起皇上!
自以為看穿一切的福公公,帶著滿心的懺悔與愧疚,回到了正院,親自將阿遙送到了馬車上。
阿遙被福公公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惱怒地盯著他:“福公公,你從剛才就一直在看著我,到底在看啥?”
福公公一臉慈愛:“不看啥,看我們姑娘呢。”
阿遙抽了抽嘴角,想必是秋冬交替,天兒乍寒,鬧地整個王府裡的人都有些不正常了。先是蕭翎,再是福公公,只怕過不了多久,連她也會被帶過去。
阿遙不理福公公,徑自往馬上坐下了。福公公見此,又��說馗尚α肆繳�骸骯媚鋨。�誄道鐨枰�裁粗還芨�旅嫻娜慫蛋。��蟣鷂��俗願齠�!�
蕭翎坐在阿遙對面,冷眼看著福公公抽風,終於忍不住趕人了:“時辰不早,福公公你還是先回去吧。”
福公公點點頭,最後看了蕭翎一眼,嘆息了一聲就走了。
蕭翎吩咐人駕車,馬車立即就向著宮門出駛過去了。
阿遙與蕭翎分別後,帶著兩個丫鬟去了崇文殿。阿遙再次還原了昨兒的情形,仍舊什麼也沒有看,什麼也沒有聽,老老實實地坐在位子上發呆。
下課後,範清河與八皇子都去外面嬉鬧了,唯有她,還一個人留在位子上。忽然,阿遙身子一顫,被人拍了後背於是從發愣中醒了過來。
“我說,你怎麼又是這副德行?”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點之前會有二更,等著我哈
(另外,剛才打字有點快,來不及捉蟲就發了,大家要是看到哪裡有蟲就說一聲啊,我去改)
☆、探討
這聲音; 阿遙甚至不用回頭都能知道是哪一個。果然,下一刻蔣旭的那張大臉就極為突兀地出來在眼前了。這傢伙最近膽子好像變大了不少; 以前他可從來不敢在自己面前這般放肆。阿遙有些嫌棄地將他的臉拍到一邊兒; 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蔣旭繼續湊過來; 小聲問道:“我問你; 那書你看得怎麼樣了?”
“還怎麼樣啊。” 阿遙隨口答了一句。正是因為他的那本《寶鑑》,弄得她都沒臉見蕭翎了。
當然; 錯的不是她,是蕭翎; 可尷尬的只有阿遙一個。蕭翎那臉皮厚得和城牆似的人; 根本不知道尷尬和羞愧為何物。
阿遙只要想想就覺得生氣。
蔣旭察覺到阿遙的怒火; 果斷往後退了些許,坐到範清河的位子上,道:“難道你覺得那書不好看?不應該啊。不過; 若你當真不喜歡,不如還給我; 我給你再換一本。”
“不必了!”阿遙趕緊拒絕,“那書其實也還好,雖說情節單一了些; 但好歹好能看,不用換了。再說了,我都還沒有看完呢。”
“這麼說,你是喜歡看的?”
阿遙有些難為情; 這禁書,她本不應該看的,看了之後平白無故生了許多怪心思。可若是就這麼叫她還了,也捨不得。
畢竟,阿遙可是頭一次看呢。誰還沒有個好奇心,阿遙這般安慰自己。
“都是打發時間,喜歡倒不至於,我只是看那書裡,有些東西還有些意思。”
蔣旭嗤嗤地笑了一聲,覺得阿遙太不實誠,別以為這樣說他就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