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那兩人倒是真的不好掙脫,反倒被阿遙箍地渾身都疼,叫饒不止。
皇后看她們不像話,嗤嗤一笑:“縣主還是顧好自個兒吧。”
“什麼意思?”
“當街傷人,毆打皇親國戚,且當日你不過還是個庶民。此罪責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要是本宮願意,治你一個死罪也是你應得的。”
阿遙驚了一下,前面的她沒怎麼聽,只聽到了後頭一句:“皇后娘娘,你竟然要治我死罪?”
皇后冷哼了一聲,她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這個礙眼的人。
阿遙眼珠子一轉,還不忘一腳將那兩個宮女踢到一邊兒去,而後倒在地上,嘴裡哭喊道:“要死了要死了,皇后娘娘要砍我腦袋了。皇上啊,你怎麼還不來,你才封沒多久的寶貝縣主就要被人逼死啦,嗚嗚嗚!”
皇后不是要鬧嗎,索性就鬧地更大一點,反正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呵,她才不會讓皇后欺負範老夫人。
殿中所有人都被這一變故弄得目瞪口呆,包括皇后。
“不行,我得去找皇上。”阿遙滾了一圈,把衣裳也滾亂了,頭髮也滾散了,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可憐兮兮地自言自語著。
眼瞧著她就要衝出大殿,皇后忙讓嬤嬤攔住了她。
“永寧宮之地,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皇后也是被阿遙氣狠了,果真是沒教養的,言行無狀,一點尊卑都不懂。
阿遙跺跺腳,立即將令牌掏出來:“混賬,沒看見令牌在我這裡嗎,不要命了是吧,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皇后看到那金色的令牌,詫異極了。不過她可沒有那麼好糊弄,仍舊硬聲道:“攔住她!”
阿遙握了握爪子,看著前面這一溜的健壯嬤嬤,心裡有了主意。
是你們逼我的,阿遙退後了幾步,忽然牙齒一齜,兇狠地不得了,迅速地朝前撞去。
她人小,力道可不小。彈過去的時候活像一個小陀螺,還是勢不可當的那種。眾嬤嬤沒見過這樣的仗勢,還沒有等她們想明白,就被阿遙撞地飛出兩米遠了。
慘叫聲連連。
阿遙那裡想到這些嬤嬤這麼不禁撞,力道下地太大,一時間收不回來,眼見著要撞上一邊的柱子了,忽然身後伸出一隻大手,大力地將她拉了回去。
“嘶!”
等阿遙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蕭翎抱在懷裡了。阿遙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歡蕭翎。
“你來啦。”阿遙還有閒心同他寒暄。
蕭翎細看了阿遙好幾眼,見她面容狼狽,向來粉嘟嘟的小臉被嚇地有幾分白,還髒兮兮的。頭髮也亂了,活像一個小瘋子,不知什麼時候黑白分明的眼中竟蓄著兩包淚,要掉不掉,很是委屈。
阿遙揪著蕭翎的衣襟,撅了撅嘴,心裡有幾分慶幸。
這模樣在蕭翎看來,就是受了驚嚇了。他何曾見過阿遙這樣子,心中一沉,當下就寒了臉,不善地望著皇后。
“皇后娘娘想當真想把人逼死嗎?”蕭翎抱著人,明明是三伏天,可聽他的語氣,卻像是瑟瑟寒冬。
作者有話要說: 呼,明天接著更啊
☆、撐腰
皇后看到成王進來的那一刻面色就陰地彷彿能滴出水一般。現下聽他這樣說; 便嗤嗤地笑了一聲:“你倒是來得快。”
“來的慢得話,指不定人都沒了。”阿遙弱弱地補充了一句。
皇后銳利地眼神刺過來; 阿遙摟著蕭翎的脖子; 不怕死地回望過去。
蕭翎都來了,她就不信這皇后還敢揚言砍她腦袋。對了; 還有砍腦袋的事兒呢。跟著; 她就同蕭翎告起了狀。。
阿遙指著上首兩個人,道:“王爺; 你不知道,方才皇后娘娘說我毆打皇親國戚; 要治我死罪。不僅如此; 她還要牽連范家; 奪了她們的誥命。可是我明明一點兒錯也沒有,是皇后娘娘那個侄子先搶我東西的,還想要動手打我。他那邊有十幾個侍衛; 我們這邊加上我才五個人,誰欺負誰; 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嗎?偏偏他還在這裡噁心先告狀,太噁心了!”
今兒,她定要讓那個趙家的蠢東西看看; 這宮裡,可不是隻有他會告狀,她嘉寧縣主亦是告狀的好手
阿遙說完抹了一把辛酸淚,滿臉淚痕; 深一道兒淺一道兒,跟個小花貓似的,委屈巴巴。
蕭翎聽完,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目光蔭翳地看向趙子裕。
之前還耀武揚威的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