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聽到這四個字好這天荒使者是怎麼回事,而那男子微微點了點頭笑道,“你也是為了這符而來嗎?”落月看到那符以及杜孟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後說道,“沒錯,這符是這幾位兄弟看到的,只是被杜孟搶走,還毒害我們。”
男子聽後看向杜孟,“她說的可是屬實?你這是從別人那裡奪來的?”杜孟沒想到這男子這麼靠不住,趕緊說道,“使者,我知道天荒聖地在收集這種符,所以我奪過來,是為了送給天荒聖地的。”
男子一聽樂了,他正想找個理由,怎麼在落月面前把這符佔為己有,又事不關己事樣子,所以聽到杜孟這話笑道,“不錯,我們天荒聖地確實在收集這東西。”
可誰都知道男子說假話,要是真在收,剛才也不至於那麼多廢話了,直接以天荒聖地的名義收下符便可,而林天聽到這話頓時明白了所謂使者是什麼意思了,那是天荒聖地的人。
滅青三人臉色大變,要是這東西到了天荒聖地,那他們要回來的機率是為零了,可是他們又不能反對,天荒使者,代表的是天荒聖地,他們要是反對,那下場只有死。
即便落月,她也不能多說什麼,眾人只能白白讓杜孟把符送給眼前的男子,而杜孟心裡總算鬆口氣,但是他不甘心林天傷了自己,所以這口氣他要報,所以他開口道,“使者,你看我,為了幫天荒聖地得到這符,還被這小子給傷了。”
那男子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跟權利,看向林天,“是這麼回事嗎?”林天暗罵,這杜孟把自己拉到跟天荒聖地作對了,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怕事之人,所以開口道,“當時他並沒有說給天荒聖地的,所以我傷他,是因為他搶奪了他們的東西,又毒害他們。”
滅青也開口道,“沒錯,林兄是幫我們的。”那所謂的使者瞪眼道,“幫你們?難道你們也要跟天荒聖地作對?”
滅青等人無話可說,更沒想到這杜孟能讓這使者對他這麼呵護,而杜孟知道都是這符的緣故,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在為了活命,也只能把符交出來。
只聽杜孟再次開口道,“使者,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我不求他死,但是他至少也要跟我一樣,重傷才行。”
男子微微點頭道,“這個條件可以有。”所以男子看向林天,“你有什麼話要說?”
林天暗罵這杜孟,要是有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不過此刻的他也開始看向周圍,觀察周圍的動靜,那男子笑道,“別看了,這些人都是我的師弟,即便最差的都是初級金丹期,你要想逃走,是不可能的。”
在那男子說完後,那些白衣裳人,包圍了周圍,不過四方,卻有一個口子是沒有人的,因為那個口子正好正對著一處懸崖,那懸崖很深,沒有人會想過林天有膽量從這裡跳下去找死。
落月見狀大驚,她雖然想要廢林天的舌頭和手臂,但是也不至於要讓林天重傷,甚至可能死亡,所以她開口道,“使者,我師弟,本是救我們才出手的。”
男子看到落月開口後,本想賣個人情,但是看到落月護著林天,再加自己此刻可是帶著權威的人,竟然說了要收拾林天那要收拾林天,所以他開口道,“這個,落月姑娘,不是我不想幫,可他公然跟我們天荒聖地作對,所以不管如何,這口氣,我還是要幫這位出的。”
林天暗罵,自己哪裡公然跟天荒聖地作對了,這男子要找個理由,也能找好點的不,實在忍無可忍的林天笑道,“沒想到天荒聖地的使者,是這樣見利的人,估計以後要是別人給他什麼好處,可能爹孃都忘記是誰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呆住了,這林天膽子實在太大了,敢公然謾罵天荒使者,落月臉色大變道,“你瘋了。”杜孟則大喜,火澆油說道,“使者,你看,他是不把天荒聖地當回事,不把你當回事。”
男子嘴抖動了下,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可是堂堂使者,這次本來是帶人來參加五宗大會,在大會前順便來南荒谷走一趟,看有什麼寶物,卻沒想到竟然被一個人辱罵,想到這裡,他哼了聲,“找死。”
眼看男子要動手了,林天卻一個跳躍,來到懸崖邊,只要他一一腳踩出去,會掉下去,看到林天毅然站在那裡的滅青等人大驚失色,落月更是臉色難看。
男子卻楞了下後笑道,“我說,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原來你是打算找死,看來,不用我動手,你估計也會自己跳下去尋死吧。”
林天看了看身後,那裡至少萬丈高,不過他卻笑了笑,“我確實是來尋死的,不過敢問你大名,以後好想見。”男子卻笑了笑,“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