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洞口走去。
——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腳步聲,兩人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快到出口時,煙一率先發現外面有一個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當即連開四五槍,但那個生物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應該死了。兩人的腦海中同時閃過這個想法。
又警惕了幾分鐘,確認眼前的生物仍然沒有任何動作,他們才繼續前行。
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短短半小時不到,瓢潑大雨就已經變成了綿綿細雨。月千和煙一踏著溼潤的泥土走出洞穴,一眼就看到了大蛇屍體的全貌。
煙一很快道:“依這條蛇的體型……應該是通靈獸,而且很有可能是大蛇丸的。”普通的蛇類根本不可能長到這麼大。
月千警戒,煙一上前幾步,換好防護服之後粗略翻看一遍屍體:“是通靈獸,飢餓至死;大蛇丸的秘密基地應當就在附近。”
很快就能完成任務了?月千心中有些期待——連續一個月的奔波讓她格外還念社內的優渥生活。漫畫中大蛇丸的秘密基地隱藏在一面土牆之後。接下來兩人在周圍搜尋了一圈,然後找到了一處符合要求的地方。
煙一拿出炸藥設定好時間,和月千一起退後。半秒後,隨著一聲巨響,透過瀰漫起的灰塵,牆體被炸開一個半徑三米多的洞。
森林中剛下過雨,因此塵土沒有在空中停留過久。很快,洞後面的景物就逐漸展現在二人面前:試劑、卷軸、器具、試驗檯——沒錯,這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地方。
月千等在外面,煙一帶著武器緩緩走進去,在桌面上的卷軸堆裡翻了幾下後輕易地找到了所需的東西。
太好了。月千想到,她已經開始期待回到雜誌社總部後的生活了。
一旁的煙一也放鬆下來——任務結束了,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不過他好歹還沒忘記自己正處於一片即將開始展開戰爭的大陸:“小心一些。這附近現在還不是戰區,但難保不會有零星戰鬥。”
月千點點頭。
距離這裡不遠的小鎮上就有一個傳送點。兩人說笑著,不緊不慢地向目的地走過去。一路前行,終於,在距小鎮不遠的地方,煙一察覺了不對。
——這個鎮子的人氣的確不是十分興旺,但也沒有到鴉雀無聲的地步。
四周沒有絲毫活物的氣息。兩人試探著向前走,然後被眼前的景象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鮮血,沒有傷口,沒有戰鬥,沒有尖叫。
只有看不見盡頭的屍體。
他們中甚至有人還帶著笑容,想必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陷入安眠的。
月千的指尖慢慢冰冷起來;那些景象、那些被深埋於記憶深處的尖叫、鮮血、殺戮再度回到了她的腦海中。她很久沒有記起過了,死亡從來不止是忍者的事:
——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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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鎮被襲擊的資訊幾次轉手後,到達聯合軍指揮部時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參謀們看了一眼,標記下位置,這條情報的作用就到此為止;自始至終一副尋常有序的忙碌景象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數牆之隔的房間內卻在同時熱鬧起來。在剛剛標誌著四戰開始的揭幕戰中,除去暫時不在的鼬,曉眾人都出力不少,擋住了近五成的敵軍。正毫無形象地休息的他們,一見門口的兩人,瞬間興奮起來。
“鼬桑和晞啊,”鬼鮫大大咧咧地笑道,“比預想中完成任務的時間長了一點呢。”
鼬洗白、佐助迴歸後,晞明面上的身份已經變成了宇智波一族的倖存者外加鼬的未婚妻。她笑道:“在結界那裡遇到了一點麻煩,幸好不是大問題。”方才鼬是和鷹小隊一起出任務的,晞雖然沒去,但是已經先一步瞭解到了任務情況。
長門沒有說笑的習慣,馬上問道:“結果呢?”
“兜已經不在那裡了,痕跡清理得很乾淨。”鼬嚴肅道。
只能再等了。長門沒有再說話。
晞察言觀色,以一種非常自然的語氣道:“我在一路上聽到不少忍者稱讚零大人呢,都說只有零大人才能像五影一樣,在戰場上獨當一面。”
長門和小南都只是點點頭,神色未變,倒是飛段立即興奮道:“那當然了,畢竟是頭兒嘛!”
晞馬上意識到自己把話說深了,這種辭令對政客有用,但大多數忍者是聽不懂的。於是她道:“不僅是零大人,看起來諸位大人都沒有受傷呢。”看看窗外,“鼬,佐助來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