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剛才突然被你學姐的符給打了出來,大概有些傷到了。”
“傷、傷到了?”簡緣瞪大眼睛,擔憂地問:“你傷到哪了?嚴不嚴重?”
“沒事,緩一會就行了。”江祈對她笑了笑,身影隨即化作一道白光竄進了她脖子上的長命鎖裡。
簡緣低頭看著長命鎖,眉心緊蹙。
簡誠見狀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嘆息一聲:“沒事的,別擔心他。”
簡緣聞言抬頭,見哥哥眼神溫柔,帶著撫慰之意,原先不安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扭頭時,就見徐靖已經走到她面前來,她一見了他便笑:“這事到這裡就算是解決了吧?”
徐靖見她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面上也有疲憊之色,不由緩下臉色,溫聲說:“我和景越等會會去那玩具店,看看裡頭還有沒有殘留的鬼魂。”
他抬手抹了抹她的眼下,“你昨晚沒睡好吧?等會再去睡一覺。”
“嗯。”簡緣點頭,被他這麼一說,她也忽然覺得有些困了,可又惦記著其他事,“對了,那些被賣出去的鬼娃娃怎麼辦?”
總不能放任著吧?可要怎麼把它們收回來?
“這事不用擔心。”簡誠說,“周延宇已經抄了那家玩具店,也破了他們的大本營了,之後會由警方以為防有毒品暗藏,回收這些年從玩具店賣出去的玩具的。”
簡緣聞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說完,又打了個哈欠,扭頭對簡誠說:“哥你昨晚都沒睡吧?你也回去補個覺吧。”
簡誠微微一笑:“嗯。”
“那我和景越先走了。”徐靖低頭看著簡緣一副睡意滿滿的模樣,唇角微勾,“中午想吃什麼?”
簡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小籠包。”
“好。”
……
簡誠下午要上班,見公寓這沒有程如月的餘黨在後,他便先回自己家了。
簡緣送走他後就回了自己家,將自己埋進床被中大睡特睡了一番。
她這一睡便睡到下午一點。
從房間走出來後,便瞧見了正待在她家客廳裡的白涓涓和曦姐。
簡緣伸了個懶腰,走到餐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邊喝邊問:“你倆昨晚去哪了?”
自從柏亦也走了不久後,簡緣就乾脆把她們倆留在自己家裡。
“我不敢跟你哥待在同個屋子裡,就去了二樓。”曦姐說,她忽然看向白涓涓,衝她曖昧一笑,“而涓涓則去了三樓,在那待了一整晚呢。”
簡緣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咳!”
待噎下去後,她驚訝地看著臉色鐵青的白涓涓,問:“你和景越和好了?”
白涓涓哼了一聲:“誰跟他和好了!”
曦姐捂著嘴角,“喲,沒和好住一屋子裡啊?”
白涓涓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她噎了半晌,轉開臉,“反正沒和好!我們也沒發生什麼事,你別沒亂想!”
簡緣和曦姐對看一眼,笑了:“我沒亂想啊。”
白涓涓:“……”
她瞪著眼睛看了表情無辜的一人一鬼一會後,轉身逃了,怎麼看都是心虛的表現。
簡緣見狀無奈地笑。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是徐靖讓她下樓吃飯。
簡緣下樓進到徐靖家後,就見景越也在,正捧著盒小籠包吃得正歡,簡緣走到他對面坐下,劈頭就問:“景學長,你昨晚把涓涓怎麼了?”
景越嘴裡的一口小籠包差點噴了出來。
“咳咳咳!”他驚惶抬頭,瞧見簡緣質問的眼神時,嗆了下,“我、我怎麼了?”
“曦姐說昨晚涓涓去了你屋子,一整晚沒出來。”
景越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曦姐是那個穿著白衣的生魂,“這……”
見他支支吾吾,簡緣以為他是心虛了,不由眯起眼睛,痛心疾首地說:“景學長,涓涓還是個孩子!”
你怎麼下得了手!
景越抽著嘴角:“孩子個屁,那只是看起來……”
……明明就是個千年老妖精了。
“而且——”他突然拍了下桌子,臉上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紅,他別開臉:“又不是我讓她來偷看我洗澡的……”
徐靖聽見這句話時偏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怪異。
簡緣已經傻了。
“她、她偷看你洗澡?”她呆了呆,想到自己與白涓涓的初次見面,臉一下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