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有肩膀這個地方,總是時不時隱隱作痛——無時不刻在提醒著他,還有一份未完成的事情。
哪怕是莫斯薩克當年都沒給他過如此挫敗感,可莫斯薩克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己手裡。埃爾普索暗暗回憶,自己曾是何等風光,可現在不是這樣,不知道究竟哪個環節出了錯,艾爾莎離開了,深淵的局勢愈激烈,那些個普通神族也野心勃勃,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停下來認真思考。
是不是,太著急了點?
無數人窮極一生,哪怕仰望,都仰望不到的位置,可,這就是權利嗎?一個光輝且尊崇的王座,同樣也是一個牢籠。
“信仰需要我們堅定的守護,”埃爾普索整理著措辭,蘸墨,簽名,然後對克洛羅斯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上一次,我們潛入深淵,並沒有看到深淵的主力。”克洛羅斯說道,“大人,或許,我們過於匆忙了些。”克羅斯張了張嘴,一些話藏在了心中。
深淵和神界自古以來對峙至今,爆發過無數次衝突,早已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和諧。可這一次,埃爾普索大人似乎正在謀劃著打破這種和諧的僵局。
這並不算是一次穩健的冒險。
克洛羅斯當然不知道,埃爾普索之所以如此急迫,不僅僅是因為神印的丟失——作為血統不純正的神祇,他必須靠這種方式為自己立定地位。
艾爾莎的逃婚,令他清楚的明白了一點:莫斯薩克掌管萬物生命一族的血脈,終究是永遠無法馴服的。艾爾莎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他喜歡她創造的精靈族,也喜歡她的溫順和乖巧。可她終究不是一隻籠子裡的金絲雀,而是一隻偷偷藏了尖銳利爪的危險貓咪。
“我們已經不再需要和深淵妥協,我們不是去和他們談判的,”埃爾普索說,“我們是去清理。”
“所有的神將擁護您。”
“假如他們擁護的不是我的王位,”埃爾普索抬起頭,“魔神遠比我想的狡猾的多。但我們擁有優勢!人間處處都是我們的信徒。”
“只要您一聲令下,人間的神廷將是您最忠誠的大軍。”
“現在是否有艾爾莎的音訊?”她離開,實在是太久。
“神廷教會並未找到艾爾莎大人的訊息,她沒有動用生命元素魔法,我們無法偵查到她,如果,她使用神力。”只要艾爾莎使用本源之力,天上的斥候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