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背輕輕拂她的臉,涼涼的,楚彧有些愛不釋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臉。
“阿嬈,勾心鬥角我也會,不過是懶得籌謀,你若是不喜我身負罵名,我設法尋個冠冕堂皇的由頭便是。”他放軟了聲音,“我做什麼都可以,可要我放你在別人寢宮,即便你安然無恙,我也不願意,阿嬈,我會被醋酸死的。”
哦,歸根結底,是一罈陳年老醋的問題。
蕭景姒笑,眉眼彎彎的:“可我想幫你,我想快些。”
楚彧看她:“什麼快些?”
她脫口而出:“我在等你娶我。”
他來西陵時,她對他說過,待他歸來,便江山為聘,為她鋪萬里紅妝。
蕭景姒三言兩語,便狠狠戳進了楚彧的心窩子,她總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軟肋。
楚彧抱住她的腰,蹭啊蹭:“阿嬈,你真狡猾。”
他說:“我降。”
蕭景姒笑得眸光明媚,揉了揉楚彧的頭,寵溺地說:“乖~”
楚彧臉一拉,抓著蕭景姒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不滿地說:“阿嬈,我現在不是杏花。”
蕭景姒輕笑,攬住楚彧的脖子,湊過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嗯~”
他輕吟了一聲,似舒服似難受,一雙漆黑的眸清潤得能滴出水來,便那樣媚眼如絲地看著蕭景姒。
蕭景姒手繞到他身後,順著他的背往下,碰到那白絨絨軟綿綿的一處,她笑出了聲:“嗯,杏花的尾巴露出來了。”
說著,捏了捏那白色的貓尾。
楚彧哼哼了兩聲,臉紅了,脖子也紅了一大片,喘著氣粗著嗓子:“別撩撥我,阿嬈,我、我經不住。”
蕭景姒鬆手,便不逗弄他了:“好。”
見她如此聽話,楚彧便又有些不開心了,抓著她的兩隻小手,又放回自己腰間:“阿嬈~”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悶悶不樂地說,“我們這麼多天沒見,你都不想跟我親暱嗎?”
蕭景姒愣:“……”不是他不讓她撩撥的嗎?
楚彧懲罰似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便帶著她的小手輕輕拂著自己的尾巴,輕輕喘息著,眼眸浮現幾分魅惑的藍色。
她乖乖不動,靠著楚彧:“楚衡給我餵了藥,我身子有些乏力。”
楚彧聞言,眸色冷了冷。
那隻人類,他記下了!
“閉上眼睛。”楚彧輕聲輕語。
蕭景姒聽話地照做。
他又說:“張嘴。”
嗓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暗啞,帶了致命的誘惑,蕭景姒順從他的話,微微張開嘴,然後,唇被他含住,溫熱溼滑的舌頭鑽進她唇間,一點一點往她喉嚨裡探,似有暖暖的東西淌過,身子便也微微發燙。
蕭景姒睜開眼。
楚彧拍拍她的背,安撫地舔了舔她的唇角:“莫怕,是我的內丹在吸食你體內的藥。”
然後,她便不動了,乖乖微啟唇瓣,任他的舌頭,一點點深入,心口熱度攀升,那股灼熱感許久才平息。
楚彧意猶未盡地又親了親她,這才放開她。
蕭景姒愣了許久,才道:“楚彧,是不是親吻可以取出內丹?”
楚彧笑,反問她:“你要試試嗎?”
她立刻點頭:“要。”
他便依著她,笑著湊過去,任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肆意妄為。
也沒有章法,不懂技巧,便學著方才楚彧那般,用舌尖試探,深入,有時吸幾下,有時吮幾下,不知輕重,似乎好奇,她沒完沒了地與楚彧廝磨。
這下好了,楚彧被她弄得心癢極了,耳朵軟軟地耷著,搖著尾巴,紅著脖子,嗓音沙啞得厲害。
“阿嬈,我癢,你用力些。”
蕭景姒胡亂點頭,卻固執地想要找到攝取內丹的法子,繼續沒輕沒重地胡來。
楚彧的呼吸越發亂了,已然動了情,重重喘息著,呻吟了幾聲,他便捧著她的臉反客為主,索取了一個深吻,知道懷裡的女子氣喘吁吁才罷休。
蕭景姒嘴有些麻,紅通通的,嬌豔欲滴的模樣,她趴在楚彧身上,有些懊惱地說:“親吻好像不行。”
嗯,楚彧能取出她體內的內丹,她卻吐不出來。
蕭景姒正深思著,聽得楚彧用嘶啞低沉的小貓音說:“阿嬈,我們交配吧。”
她怔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說:“外面全是楚衡的人,你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