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個字也不要提。”
字裡行間,竟帶了殺意,楚彧眼底全是不暮的寒意,菁華啞口無言,還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沒用,只要蕭景姒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妖王大人都會拼了命。也是,若是蕭景姒知曉了,那顆內丹她恐怕就是搜腸刮肚也會吐出來。
這一個兩個的,玩什麼不好,搭了命去玩兒女情長!
菁雲從地牢出來:“主上。”
楚彧眸光沉了沉:“她死了沒有?”
菁雲抱手躬身,請罪:“臣下無能,成壁修以禁術,可移動七寸命門,以臣下的修為,要殺她,還需些時日。”
菁雲兩百年修為,要破成壁的一身邪術的確非一朝易事。
“本王等不了了。”
亥時,不知哪兒飄來的幾朵浮雲遮住了半扇盈白色的月,風拂彎了枝丫,吹著星月殿裡的樹葉沙沙作響。
“主子。”
紫湘在寢殿外喚了一聲。
她壓低了聲音:“地牢裡的人逃了。”
殿中沒有掌燈,昏昏暗暗地沉默著,許久許久,燭火忽明,她背身站在燈下,著了一身素白的寢衣,長髮披散垂著,膚色白皙,一雙眸子黑白分明,便那樣看著窗臺前的人:“你到底怕我知道什麼?甚至不惜放了那條蛇。”
他不解釋,因為知曉瞞不過她,也逃不開她這雙盈盈水光的眸。
紙窗敞著,有風吹來,楚彧穿得單薄,唇色微微發白,低低嗓音帶著幾分央求:“阿嬈,你別生氣好不好?”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她那麼聰明,不能說,一句都不能說。楚彧沉默,一直沉默。
良久,蕭景姒收回目光,不看楚彧一眼,側身道:“備車,送世子爺回王府。”
子夜時分,華支便來敲了欽南王爺的門,惹得王爺老人家一陣罵罵咧咧,正要倒頭就睡,聽得華支說是世子爺回了。
楚牧的瞌睡一下子就嚇醒了,披了件外裳趕緊起身,揣著一肚子的好奇,自家這不孝子在星月殿住了大半個月了,三請四催也不回來,今兒個怎就大晚上回來了?
“今晚是吹的什麼風?你居然回來了。”
莫不是良心發現,來陪他這個老頭子?
楚彧從馬車上下來,裹了件黑色的大氅,整個人懨懨的,也不理楚牧,目下無塵地直走,徑直去了世子院。
楚牧察覺不對:“世子怎麼了?”
菁華將聲音壓到最低:“王爺,世子爺是被國師大人趕回來的。”
趕回來?
原諒楚牧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