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而碰巧的是,向安時打電話來說,他的那位鑑定家朋友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出現在了燕京。更蹊蹺的是,他在失蹤這段時間的記憶全都模糊不堪,完全想不起來了——
聞樂挑了挑眉,禮貌性地跟向安時要了張照片。
好嘛。這模樣這髮色,不就是那個要陸淮眼睛的人。
聯想到對方“鑑定家”的身份,聞樂頗為一言難盡地問他:“你的那位鑑定家朋友……除了鑑定古董之外,有什麼特殊的收藏癖好嗎?”
比如……收藏人的人體器官標本什麼的?
“這倒沒有。他收藏的主要都是一些小玩意兒,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那麼……完全是巧合嘍?
“不過他還是太要強了。”向安時回答道,“鑑定這種東西,知識和經驗缺一不可。我這位表哥他還是有些心高氣傲,名校畢業,放著家裡的事情不幹想去搞這個,似乎是鼓足了勁想闖出一番事業來。但是他年前因為冒進吃了一個大跟頭,他的教授說,他還是‘眼力不夠’……本意或許不是譴責他,但是讓他挺受打擊的。所以最近才那麼拼命。”
向安時說得頗為唏噓,而聞樂的心裡卻只剩下了省略號。
……這麼說來,深淵使者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繼承了原主的思想,為了達成他的目標活動?
就跟之前的白龍蘇瑞一樣。只不過蘇瑞的自主意識更鮮活,身上的深淵氣息也更清淡一些。
……怎麼搞的深淵來者是為了實現願望才出現似的啊。
聞樂想不通這點,決定先把它撂在一邊,以後遇見了更多的例項再慢慢研究。
就這樣,時間匆匆流逝,養在聞樂浴缸裡的白蛋在變成鴕鳥蛋大小後就維持住了尺寸,行動比它很小一個的時候更加遲緩,理解能力卻變高了。以前它聽不懂聞樂的自言自語,現在聞樂連把這顆蛋當作一個樹洞也做不到了。
但她還是樂意養著它——都已經養出感情來了。即使小龍孵出來再不符合想象,她也認了。
……
終於到了八月底,開學報到的日子。
聞樂和爸爸媽媽商量好了,就近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