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早就已經看得不順眼的某師父出手,一掌拍暈了這個膩歪星人,世界才終於恢復了平靜。
“師父……”
“睡覺,明天再說。”說完直接把自家徒弟拉回了房裡,緊緊抱著躺在了床上,嗯。徒弟還是他的。寵物什麼的,養太多就煩了。
祝遙想了一夜,也沒想通,白源怎麼過來的?如果說只是他內丹的能力,她覺得不可能,不說她回來後根本沒有所謂的神識,當初白源送她內丹。還在不在都兩說。再者白源雖然是隻神奇的獸獸。但能力絕不可能超過界靈。靈界要送她回來都很困難,更別說是它了。若穿越真的有這麼容易,這邊也早被穿成篩子了。不用等到現在。
白源受了驚嚇,說話也不很清楚,所以她決定改天再仔細問問。
第二天一大早,麻利的爬了起來。卻發現白源早就已經醒了,正一臉茫然的打量著四周。
“醒了?”祝遙走過去倒了杯水。
“這是哪?”他問
“還能是哪?我家。”祝遙把水遞了過去。正打算再安慰他幾句。
他卻沒有接,反而一臉瞭然的從懷裡掏出了個錢包,抽拿出一疊毛爺爺,扔給她。“拿著。”
祝遙一愣,有點不明白他這是玩哪一齣,“你什麼意思?”
他冷笑一聲。轉手把錢扔在了桌上,“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我勸你不要那麼當真。”
成年人?當真?突然想到了什麼,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
“白源?”
“什麼白源?”他皺了皺眉,有些嫌棄的看著她一眼,“你不會是第一次吧?都是出來賣的,跟我玩什麼真情呢?”
祝遙嘴角一抽,揚手就把杯裡的水潑了出去,“早上起來沒刷牙吧?要不要我幫你?”把牙敲掉什麼的。
“你……你……”他一臉的震驚,抹了一把臉,“我都給錢了,你想怎樣?**而已,你不會讓我對你負責吧。”
“負責?你想得到美!”祝遙連杯子都給扔了去過。
“你瘋了!”那人側身一躲,一臉震驚看著她,“要不是我喝醉了,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我告訴你我眼光可是很高……哎哎哎,你幹嘛,把茶壺放下!”
祝遙在氣頭上,舉起就想朝他身上砸。
“發生何事?”玉言從臥室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臉上帶著點睡意,一頭黑髮披散在身後,沒由來的顯得感性十足。
那人的眼睛瞬時就直了,一臉痴迷的盯著後面的玉言,嘴巴微張,突然開口道,“先生,請問你攪基嗎?”
祝遙只覺得腦海裡一條弦,叭的一聲崩斷了。
“滾!”一腳踹了出去,以為她是特殊工作者就算了,居然還敢覬覦她男人!祝遙一頓拳打腳踢,外加掃帚把人趕了出去,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那男人卻還在門外大聲喊,“哎,等等,不攪基交個朋友也好啊!”
***
走回去時,師父已經換下了那身睡衣,坐在椅子上了。
“師父他……”明明是同一張臉,怎麼過了一夜就變了一人。
“他不是白源。”玉言沉聲道,“他身上的靈氣消失了。”
那白源到底有沒有穿過來啊?
“想必只是白源的魂魄,頓時棲居在那人的身體裡而已,此時應該已經回去了。”
難怪白源一開始會穿成那樣。
“那白源還會回來嗎?”
玉言遙了遙頭,“我亦不知。”
祝遙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好好問清楚,沒想到一夜過後,就找不到人了。算了,白源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來一趟身心都受到了傷害,回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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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源附身的那個人走了後,週末兩天,也再沒看到他出現。祝遙叮囑了一番自家師父,愛護家電,人人有責之類的話,就照常去上班了。
剛到公司沒多久,耗子就跑過來傳話,說新來的總經理要見她。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是策劃部主管,對方遲早要找她。祝遙也沒有擔擱就上樓去了,辦公室還是那個辦公室,只是裡面的人已經不是她的同學胖子了。
祝遙感嘆了一聲,才敲了敲門,聽到應答之後,才推門進去。
卻看到了一張鼻青臉腫,奼紫嫣紅的臉。嗯……還有點眼熟。
剛好那人也抬起頭來,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