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發現這上面還刻著一個纖字呢?娘說看著挺像師兄的字跡的。”
許諾言臉色白了白。突然站起來道,一臉怒惱的道,“那墨姓姑娘實在狡詐,居然以這種手段陷害於我。難怪你對我的誤會如此之深。師妹我從未送人什麼髮簪,你可別聽信歹人的話。”
“你真的不認識這個髮簪?”
“我許諾言指天發誓!”許諾言一臉的鄭重。
“ok。”祝遙直接把髮簪收了起來,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腰間。壓下那隱隱晃動的玉佩。“就當我多心了吧。”
許諾言激動的情緒這才平復了些許,繼續坐了下來。又用那種溺死人的眼光看著她,“師妹,你剛醒還不瞭解師兄,不願意……我也能理解,師兄會一直等著你的。”
祝遙嘴角抽了抽,對他這情聖一樣的嘴臉實在是些感冒,“呵呵,其實我有一事不明,我與師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你怎麼就會……”要說見幾次就愛上了,打死她都不信。
許諾言的眼神越加的沉了,隱隱還帶著些看不透的愁緒,“對於你來說只有幾面之緣,但對於師兄來說,卻是已經等了千年之久。”
啥意思?
許諾言嘆了一口氣,那專注的眼神看著她渾身發毛,“師妹可能不知道,千年前,我拜入師門的第一天開始,師父就領我去落霞峰見過師妹。那是我第一次見你,不怕師妹笑話,我……我那一天開始,心裡就有了你的位置。”
“千年前?”祝遙嘴角一抽。
“是!”許諾言卻還是一臉深情,“那時我剛飛昇不久。”
祝遙沉默,下意識的想要看向腰間的玉佩,卻生生忍住了。只能藉著喝茶的動作,按住快要從腰間蹦出來的玉佩。剛飛昇,那就是剛離開墨纖纖沒多久吧。
“所以師妹,你可以不信我……”許諾言卻仍舊繼續著他的深情告白,“但請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不然我也不會在你還昏睡的時候,就向師孃求娶你。”
“娶我是你的意思?”祝遙抓住了重點。
“是!”許諾言重重的點頭,一臉的堅定,“那時師妹處於昏睡之中,就算你永遠也醒不來,我也不在乎,只原餘生能永伴左右。師妹……”。
他越說越激動,眼看著爪子就要伸過來。
祝遙只覺得一陣反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忘了關煤氣,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