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結交個陰差人家愛答不理的,你倒好直接打發城隍爺替你跑腿去了。”
“湊巧了,本來是想找我家的兩個鬼修,誰知摸到地府去了,這才發現地府比也不平靜。”韓向柔嘆了口氣:“按理說地府的事應該由地府處理,但我覺得地府的事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所以我們玄學界應該趁早插手才對,我想明天一早也得通知玄學界的幾位掌門一起商討一下這個事情。”
張昭煜顯然被這訊息驚住了:“我先把這事往總局彙報,明天一早我買機票去帝都和你匯合。”
掛上電話後,韓向柔將副駕駛的座位放倒,舒服的躺在上面舒展著筋骨。顧柏然看她有些困得睜不開眼睛,便將車停在路邊,從後面給她拿來一個薄毯子蓋上:“你先眯一會兒,到了酒店我叫你。”
“我不睡。”韓向柔搖了搖頭,“免得你也跟著困。剛才我給靈異事件調查局的張昭煜打了個電話,他一會兒聯絡他們靈調總局,讓他們安排人守著井口,等到十五那天我再過去就行。”
“我和你一起吧?”顧柏然一邊開車一邊轉頭看了她一眼:“那指揮使和將軍肯定很難對付,關鍵時候我這身陽氣還是挺管用的,陪在你身邊我能安心一點。”
“那公司怎麼辦?”韓向柔是知道顧柏然的工作狂屬性的,這貨過年放假期間還能溜達到公司去處理公文,簡直沒有比他更愛上班的人了:“保守估計,也得在這耽誤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你不去上班能行嗎?”
顧柏然輕笑了一聲,伸手在韓向柔的手背上輕拍了兩下:“有重要的工作開電話會議就好,再說了公司那麼多管理者是做什麼的?要是我一個月不去公司就亂了套,那我真就得炒他們的魷魚了。”
——
韓向柔回到酒店已經後半夜了,為了不打擾舍友的睡眠,她又開了一個房間,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等一覺睡醒時已經到第二天中午了。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韓向柔這才發現不僅微信被訊息擠滿,就連未接電話也有數十個之多。
韓向柔開啟通話列表看了眼時間,從早上八點一直打到十一點半,全是張昭煜的電話。韓向柔摸過床頭櫃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順便把電話撥了回去,大約只響了一兩聲,張昭煜就接起了電話:“韓道友,你看到我的微信了嗎?你沒生氣吧?”
“我生什麼氣啊?”韓向柔一頭霧水的問道:“我昨晚睡覺前把手機靜音了,你打的電話我都沒聽到。”
這個答案似乎讓張昭煜有些意外,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韓向柔是知道張昭煜性格的,這個人看起來雖然大大咧咧,但在正事上十分靠譜,從來就沒有這種含含糊糊的時候:“到底什麼事啊?你直說就行。”
張昭煜抹了把臉,臉上臊的通紅:“韓道友,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韓向柔心裡雖然狐疑,但是聲音依然是笑盈盈的:“你先說什麼事。”
因為這種事比較難以開口,所以張昭煜一早就給韓向柔發了微信,估摸著她看了以後又打電話想解釋一番,誰知道連撥了幾個都沒人接,張昭煜這才慌了神,以為是韓向柔生氣不想接電話了,壓根就沒想到她睡覺把手機靜音了,什麼微信、電話的一概不知。
“昨晚和你通了電話以後,我就把你說的資訊彙報給總局了。”張昭煜覺得嘴裡發苦,這次總局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別說韓向柔就連他都很生氣。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爭取了半個晚上不但沒有成功不說,連自己去帝都參與行動的資格都取消了。
長嘆了一口氣,張昭煜終於將事情含含糊糊的說了出來:“我們總局特大事件行動隊的隊長打算全權接手這件事情,他不太想和你一起行動。”
韓向柔愣了一下:“不太想和我一起行動是什麼意思?”
張昭煜鬧心的直抓頭髮,結果薅下來不少脆弱的髮絲:“韓道友,我是靈調局的人按理這話不應該說,但是咱們認識這麼久了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也不好意思瞞著你。總局的特大事件行動隊的隊長是一個副局長的親侄子,天資很高也有些心高氣傲,一直看不起小門小派的人。今年年初的玄學大比,他們家族的精英弟子一個進前十的都沒有,他可能覺得沒面子,又因為你們天一派大放光彩有些不服氣。這次的事又是你發現的,他就存著較勁的心思了。”
韓向柔聽了都氣笑了:“他較勁他自己找線索去啊,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他不知道,我一個來旅遊的兩天就遇見了,他好意思較勁?”
“這個只是其一,第二是因為寶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