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照面就被解決的不靠譜弟弟們?還是在安傑麗朵長期影響下臥病在床的馮茵三世?又或者是她那些早就榨光了自己生命的叔父們?安傑麗朵是靠智商吃飯的幻術型混血種,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鐵血戰神,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經輸了。
他們做得奴隸,她自然也做得。
面對如此誠懇投降的大皇女,雖然總覺得頭皮發麻,但是米昭還是願意給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哪怕是跟著我,我也不能保證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哦,說不定我哪天就把你塞到實驗室裡,我弟弟就在梅查卡特研究院工作,我隨時都可能把你們送過去。”
都到了這種時候了,怎麼可能慫,安傑麗朵都快要拍著胸脯表忠心了,“如果是那樣,妾身會努力讓您不拋棄我的,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
“那麼,你們先出去吧,給我們留一些空間。”畢竟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不可能像之前的緋亞里亞一樣扒了衣服直接摁地上刻印奴印。
你們以為米昭會心慈手軟的放過她嗎,會一臉友愛和諧的說自然你誠心誠意如此我就不刻奴印了?她領的又不是聖女劇本,既然你哭著鬧著要當我的小弟,我就滿足你好了。
對於坎達加雷亞的人,她可不敢什麼保證都不做就讓他們呆在身邊。
鬼知道會不會前一秒還抱著你的老腰撒嬌,後一秒一個空翻就把你的腰折了,其他人不說那隻死兔子絕對幹得出來!
短短相處中,米昭已然熟悉了那幾位的尿性。
“我出去交代一下他們,你小心不要著道,”這是對著米昭,接著琰牙轉頭看向安傑麗朵,那表情瞬間就變得老兇了,“我勸你不要動什麼小心思,直白告訴你她是我的契約者,如果你敢搞什麼小動作我瞬間就可以過來宰掉你。”
這已然是在彰示主權,安傑麗朵看似害怕的低下頭,心裡卻充滿了陰霾,心情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對於得不到的男人會在奇異的變化之後轉而變為深刻的厭惡,契約者?這頭死龍。
警告完畢,琰牙放下米昭也不拖沓,直接出去將一直悄悄探頭往這裡面看的小弟們抓住教訓一番,居然敢趁著老大不在的時候打牌,真是一群毫無作為的豬隊友,都不知道助攻是什麼意思嗎?
兔子趁著米昭沒看見朝著他的皇姐比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充分顯示了他對安傑麗朵的不爽與厭惡,接著他拉著藤球邊角冒出的枝條,直接將緋亞里亞拖了出去,
認真來算的話,在這個親情皇室裡,兔子和藤球之間的關係能算是“兄弟情深”,可能是因為兔子喜歡吃草?
然而緋亞里亞非常不滿這種“兄弟情深”,去你的兄弟情深,藤球掙扎起來,他極度厭惡被這隻死兔子扯來扯去,更討厭這傢伙老是啃他的藤蔓當零嘴,除了主人,誰也不能S他!
一兔一球撕打著離去,刀堂用一種怒其不爭的眼神瞥了他們一眼,就這兩個智障,要怎麼才能爭得過安傑麗朵,作為她的前任小弟,刀堂實在太清楚這女人的戰鬥力了。
他對米昭行禮告退,扭著蛇腰走了,這就是他不喜歡露出蛇尾形態的原因,本來是一個風姿凜然的刀客,一露出尾巴就像個小妖精似的,實在是有損他酷哥的形象。
米昭補了幾個結界,看了看還趴在地上的安傑麗朵,她撓了撓頭道:“把衣服脫了,脫乾淨,蝶翼上的毒素收好。”
工程量很大啊,看著蝴蝶的大翅膀,米昭心疼的摸了摸自己魔導筆,但願能堅持到把她的翅膀刻完。
刻奴印需要脫衣服嗎?安傑麗朵有些懵,她不知道米昭是用自己的魔法符文契約他們,雖然留意到刀堂額心多了一個金印,但是並沒有多想,只以為米昭喜歡把奴印刻別人腦門上。
奧斯坦丁通用的奴印只需要在人身體上的某一部位刻下即可,也由此只要有大佬願意幫你,洗掉奴印並不是一件毫無希望的事情,然而米昭的符文弄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除非不要命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洗掉。
腦子裡掠過無數念頭,安傑麗朵領悟了,這正是她表現的機會!原來天龍喜歡這個調調,不過她這具身體能不能讓她滿意呢?蝴蝶緩緩褪下了衣裙。
美人脫起衣服來當真是賞心悅目,大皇女脫衣服的樣子讓米昭想起了女王,以前她也喜歡這麼不緊不慢的脫衣服,米昭突然道:“你會跳脫衣舞嗎?”
倘若是別人聽到這一句,肯定會覺得受到了侮辱,但是安傑麗朵卻是心中一喜,這是她表現的機會呀!
“妾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