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收起了藥膏,就著還沒有化開的膏體低下了頭。
“但那樣不就太無――嘶,你在幹嘛?”
柔軟燙熱的舌尖混合著冰涼的藥膏探進她未曾癒合的傷口中,伴隨疼痛而來的是清涼與溫暖交織的異樣感,緊接著就是癢意,癒合帶來的癢意,他頭上流蘇落下時掃過肌膚的癢意。
他忙著舔。舐她的傷口,用獸人之間最親密也是見效最快的方式,細細的掃過每一處,合著她溢位的血,此時的他明顯是無法開口說話的,而他也不願意回答這種愚蠢的問題,米昭理智的運轉魔力跟隨他的進度一起治療。
她回想起了以前舒姆說過的話,那時他揹著小藥囊,背對著她,掩在髮飾下的是比起前面略長一些的短髮,打在光滑細。嫩的脖頸上,點出了細碎的影子,“我的身體沒有阿丹那麼好,但可能是因為常年接觸藥草的關係,我很擅長癒合。”
那時的他們不過是將將達成組隊關係,彼此之間還有著巨大的隔閡,她懶洋洋道:“那以後就承你照顧了。”
“或許。”他模稜兩可道,擺弄草藥的手頓了頓。
當時舒姆根本無法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真的壓在她的身後,對她用上獸人最高禮格的治療,在獸人的觀念裡,成年後能享受這一待遇的只有伴侶。
他今天沒有穿洋裙,而是墨藍色打底繡有無數鳥獸圖案的民族風衣裙,頭上也沒有像羲丹那樣綁著頭帶,編織的五彩細繩繞過他的前額,血紅色的玉輪套在細繩上,結著大片流蘇。
緊接著上身是由一粒粒繩結繫著墨藍色短褂小馬甲,直接露出了一截細腰,粗。長的五彩長繩系在腰間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而底下依舊是裙子,只到大腿的短直裙。
簡直就是一個頗有異族特色的美貌少女,如果不是因為他正騎在她的身上,明顯有不同於少女的一團熱物硌著她,尾巴從裙底下滑出不時在她腿間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