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副村長失望的嘆了口氣,但很快便想通了,相比於他們這些年過半百的凡人,守護戰士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心靈很軟弱,對待敵人有著太多不該有的憐憫
,這種憐憫到了戰場上是致命的,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現在,村長大人很顯然是在淬鍊他們的心靈。
白穎臉色有些泛白,她知道這個人曾經對月牙村百般威脅,知道他一旦得勢必然猖狂,知道有必要打斷他的腿給他應有的報應,但要她動手,一扁擔打下
去,骨斷筋折,鮮血淋漓,還沒打她已經有些手軟。。。。。。。
她為難的看向愛麗爾。見村長大人面無表情,不禁心中一懍,知道自己再不狠心下手。威嚴受到挑戰的村長大人迫於形勢,必然會對她痛下狠手。
局勢如此,不得不為,而這個局勢卻是村長大人一手導演的。。。。。。。
白穎不敢再想,她怕村長大人等的不耐煩之後,奪過扁擔打在她的腿上。
接過扁擔,白穎深吸一口氣。向糟蹋漢子走了兩步,不想糟蹋漢子此時看似軟弱,本性卻是個可以窮兇極惡的人。在發現難逃斷腿之禍後,激發了兇性。
白穎向前走了兩步,惡意壓迫之下,糟蹋漢子突然躍了起來。向白穎撲去。一雙髒兮兮的大手抓白穎那雙日趨規模的胸部。
這一撲本沒有多大威力,卻勝在突然,而且夠噁心,白穎被這一撲嚇得花容失色,手中扁擔不管不顧的打了過去。。。。。。。。。
咔嚓嚓,噗噗噗,骨頭碎裂聲鮮血噴灑聲連成一片,腥臭的鮮血彷彿炸開的染缸。四處噴濺。
靠得近的守護戰士紛紛後躍閃避,抬著滑竿的兩個守護戰士認命的閉上眼睛。不想並沒有感覺血液濺射在身上,睜開眼睛一看,一層淡淡的幽光一閃而逝
,已經知道村長大人用了領域力量,不由暗自慶幸。
白穎呆呆的站在那兒,手裡拿著血淋淋的扁擔,身上斑斑點點的都是血跡,左前方,一具殘破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兒,血液從斷骨刺破的傷口處汩汩流出
,看一眼不想再看,也不用再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場面死一般的寂靜,村民們被血腥的場面嚇住了,個個臉色蒼白;守護戰士們擔憂的看看白穎,再看向村長大人,闖大禍了。
白穎腦袋一片空白,血腥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噁心,但她殺了一個平民,破壞了千萬年來約定俗成的規矩,大禍要臨頭了。。。。。。。
“都發什麼呆?不知道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嗎?”
守護戰士們如夢初醒,七手八腳的抬起屍體,然後面面相覷,白擇佑小聲的問道:“沒帶火怎麼辦?”
“你回去拿。。。。。。”一個守護戰士認真的回了一句。
愛麗爾捂臉,有氣無力的說道:“一群笨蛋,找個荒僻的地方把屍體扔掉,把地上的血跡刮起來丟水裡,白穎,回去換衣服,再發呆打你屁股!”
守護戰士們的思路豁然開朗,四個守護戰士抬起屍體便走,片刻間消失在樹林之中,兩個守護戰士尾隨在後面掩埋一路滴撒的血液。
剩下的守護戰士趕緊開始處理地上的血跡,用沙土吸乾鮮血,再把沾了血的土壤挖起來丟進河裡,毛手毛腳的花了十多分鐘才勉強弄乾淨。
看著坑坑窪窪的一眼就能推斷出是殺人現場的橋頭,愛麗爾無語的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說道:“去沙河村看看!”
“村長大人。。。。。。”副村長忐忑不安的搭上話,“這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人跑了就跑了唄!再找人打聽沙河村的情況就是了!!!”
副村長白大木張口結舌,竟然無言以對。
隊伍卻因此恢復了一些活力,大車吱吱呀呀的碾過斑駁的石拱橋面,向半里外的沙河村行去。
沙河村靜悄悄的,家家關門閉戶,彷彿一座**。
光天化日之下,橋頭有人被一扁擔打死,然後正大光明的毀屍滅跡,沙河村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檢視,當個目擊證人,委實詭異。
這還是一個有領域掌控者守護的村子嗎?
幾乎不用再看,愛麗爾已經能肯定這個答案,她需要了解的是紫天音去哪兒了?
沙河村成條形分佈,面南背北,一行人從西首入村,直奔村中心的守護神殿,終於在守護神殿前看到了入村的第一個人,一個衣著破舊的白髮老者在神殿
前佝僂的站著,似乎專為了等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