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斯文敗類,上樑不正下樑歪!”
梓牧只有金丹初期,自然抵擋不住。
也不指望他那冷血的父親會出手幫忙,如若平時,梓木定要嚇死,但今日不同,他身畔還有疼愛他的姐姐在。
只見他身畔抱琴的女魔,纖細的手指在琴絃之間靈巧一撥,如蝴蝶翩躚,無聲息間便化解了火羅剎的攻勢。聽她淡淡一笑,聲音好似銀珠落玉盤:“羅剎妹妹,明知我父親和弟弟是在說笑,你又何必動怒呢?”
火羅剎紅眸驟緊,彷彿這一刻才瞧見她,嗤笑道:“焦娓,多少年不曾見你拋頭露面過了,如今為爭這天機侯夫人的位置,你也是拼了啊。”
焦娓換了個姿勢抱琴,歪著頭看她:“那羅剎妹妹至此,莫非只是來鬥嘴的?”
一句話堵的火羅剎氣悶至極。
當她想來啊!
還不是被她父親給逼著來的?!誰稀罕什麼王族血統,誰稀罕什麼魔族大能,那位幽都大長老終年神出鬼沒,她連見都不曾見過,誰知道是圓是扁?
她現在突然覺得,白濁死的也未免太早了。
不過,借力除掉他的神秘人究竟是誰?
火羅剎狐疑著將目光投向蘇慕歌。
蘇慕歌一直關注著她們,察覺苗頭不對,趕緊避開,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模樣,低聲詢問桑行之:“師父,天機侯擺的不是壽宴麼,她們看起來怎像是選妃一樣?”
“因為……”
桑行之只開了個頭,就有人打著哈欠接話:“因為壽宴只是個幌子,長老會施加壓力,逼著焰魃那廝娶位正兒八經的夫人,綿延一下王族子嗣才是正事兒。殊不見,這兩家侯爺的兒女都能當眾丟人現眼了,我們天機侯爺仍舊孤家寡人,多不應景兒啊。”
此話一出,焦娓和火羅剎同時羞愧的向後退了退。
天殘侯和炎武侯的臉色亦有些難看。
蘇慕歌尋著聲音望過去,說話之人是從城內走出來的。
十五六歲的少年人模樣,長髮垂散,眼圈烏沉,瞧上去有些懨懨無神。與他同行之人蘇慕歌認識,正是四長老薑頌。
那這位,應該就是三長老紅濛。
“仙尊,在此恭候多時了。”紅濛和姜頌一起拱了拱手。
“有勞兩位長老。”桑行之竟然斂衽,破天荒行了個周全之禮。
這令蘇慕歌大惑不解,他這禮數不是行給姜頌的,那便是衝著紅濛。蘇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