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生傳言武帝要來,怎會至此尚未見著人影?就連小千兒也沒有看到?
烏銳坐在群雄對面,雙腿敞得開開的,想必上次被小千拖拉,架上橫樑,下襠的傷勢尚未復原。
他身邊站的即是人人畏俱的血刃和魔刀,兩人面目森然,宛似索命閻王,讓人見之好生心寒。
烏銳似已等得不耐煩冷笑道:“百丈老禿驢,這可是你們約鬥西巫塔的,都已站三個時辰,該可以開始比鬥,或是乾脆丟棄兵刃歸順西巫塔,本人饒你們不死!哈哈哈……”
他笑的甚是狂虐。
少林掌門百丈亦拿不定主意,轉向苦惱大師,拱手道:“師叔……”
苦惱大師長嘆道:“苦惱啊苦惱!武帝未能來,情勢將不妙,能拖就儘量拖吧!”
秀靈子道:“合眾人之力,難道還無法戰勝血刃、魔刀?”
苦惱大師苦笑道:“若能夠,數十年前也不必發生那場格鬥了。須知武功倒在其次,那兩把寶刀卻無任何兵刃可阻擋。”
百丈道:“可以以遊斗方式來消耗對方體力,然後再收拾他。”
苦惱道:“然而交上手,對方必定下殺著,遊鬥之下,必然將被其一一截殺,因為他倆本就是獵手,除了殺人並不出刀。”
百丈正想再商量。
烏銳已冷笑道:“不必再討論了,就算武帝能來,西巫塔照樣讓他一命歸陰!要嘛就投降,否則就派出人手,老夫耐心有限。”
右手一揮,戰天、戰神已慢步逼向群雄,血刃、魔刀寒光閃閃,映在夕陽下,更是怵自心驚。
群雄眼看無法再拖下去,已各自運起功力,準備抗敵,腳下不自禁地往後退去。
烏銳冷笑不已:“上次讓你們逃過一劫,這次可沒那麼簡單!看樣子,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上!”
右手一揮,戰天、戰神已衝向群雄,廝殺因而展開。烏銳為怕上次被小千偷襲,也暗運內功已戒備。
只見青、紅兩道光影飛掠如天虹,此閃彼落,在那丈餘方圓。竟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殺伐著。
所過之處,叮叮噹噹,如許多之利刃,武器,真如破銅爛鐵,一截截的噴飛而起,才一照面,哇哇幾聲慘叫,至少己有七八人死在血刃魔刀之下。
苦惱大師更是驚駭,喝吼著:“快散開,以暗器伺候。”
聲音方落,群雄疾掠開來,盡其所有,一把把暗器,飛鏢、鐵蒺黎,暗青蚨,……暴如雨點,全往戰天、戰神射去。
戰天、戰神哈哈大笑,手中血刃、魔刀揮如天罩網,似有吸力般,猝將暗器一一擊飛,又是一陣叮叮噹噹,暗器來回彈射,宛若元宵火花,煞是好看,然而卻無法傷及兩人一根汗毛。
眼看暗器即將用罄,眾人為之心急。
就在此時,戰天長舉血刃,暴高數丈,宛若天馬行空,再射筋斗,已直撲群雄,厲喝:“納命來——”
血刃化虹,似如流星追月,又快、又急、又準,往前邊數名嚇呆的人揮刀就砍。
忘憂婆婆見狀更急,叫聲不好,手中實心鐵柺已架了過去,刃、鐵交碰,錚然硬響,碰出火花,忘憂婆婆但覺雙手發疼,一支鐵柺差點脫手,整個人已往左邊帶去,鐵柺尖頭落地支撐,才發覺已矮了數寸。
血刃早已砍斷鐵柺,雖然刀勢受緩不少,仍是如此犀利,疾揮而過,兩顆人頭暴飛而起,鮮血噴高數丈,灑得滿天血雨,腥味撲鼻兩名終南弟子就此斃命。
戰天哈哈大笑,血刃如似柔軟,就此翻抄,竟然再次砍掉兩顆腦袋。
叭叭數響,腦袋已被切得稀爛,再用刀背一打,叭然疾響,腦漿、頭碎全往群眾射去,沾得滿身滿臉,更想作嘔。
戰天狂笑未止,凌空一個轉射,復又衝了回來,與戰神配合,血刃魔刀有若千百道劈雷同時閃出,如此犀利而不可抗拒壓罩掃刮眾人。
登時哀叫急起,群雄如待宰羔羊,全無抵擋之效,節節敗退之中,不知幾許人已受傷身亡。
烏銳見大勢如自己所料,已哈哈狂笑:“不順從西巫塔,只有死路一條,給我殺!殺得血肉模糊,腦袋分家!哈哈哈!”
苦惱大師幾個照面,已捱了數刀,還好他功力深厚,勉強避開要害,即是如此,亦疼痛難忍。不由得已生拚命之心,嘆聲道:“是福是禍,全由天定了!”
他猝然揮起酒葫蘆,猛然砸向戰神,少林般若禪掌運至極限,泛出白霧,連人帶身已撲了過去。
如若葫蘆無法抵擋那魔刀,他將會隨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