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機生:“快幫我弄出來!”
然而比這事還嚴重的還在後頭。
小千已覺得詫異:“安眠藥?你沒有服下它?”
大板牙登時發現自己說溜了嘴,一臉驚俱,極力否認:“是……那是另一片……”
這豈能瞞過小千?
他已大喝一聲:“原來你是在裝病了!”
“我沒有……”
小千不再聽他解釋,雙手剛好在他脖子上,現在不是按摩,而是勒山豬般猛掐。
“我沒有……放手……我有病……救命……”
大板牙被掐得眼睛翻白,舌頭長吐,就快嚥了氣。
天機生哪能讓小千真的把人勒死,趕忙欺身想拉開他:“小千兒,他真的有病……”
“有什麼病?你也一樣敢耍我……”
小千一手把他拖於地面,右腳再跨,挾在他腰際,和大板牙平擺地面,雙手劈哩啪啦可揍得兇狠。
“媽的!這種事也敢開玩笑?這就是你們所付的代價。”
任兩人掙扎,小千仍落手不停,可惜大板牙就是不發病。
代價馬上出來了,頭上腫瘤如釋迦佛頭,一臉青紫,宛似發包。
還是劍痴說了話:“小千兒,若非大板牙真的發病,我們也不會那麼慢才趕來。”
小千聞言,突然住了手:“他真的有病?”
劍痴認真的點頭:“真的。”
大板牙苦喪著臉:“被你整的那麼慘,有病沒病都一樣了!”
話中含意乃指裝了病還是被打,已沒有必要再裝病,也不必再以有病來欺瞞了。
小千有些兒信了,嗔罵道:“那你還敢搞這把戲來欺瞞我?”
大板牙苦笑道:“早知道結局是如此,我也不必耍這招了。”
小千顯的得意:“憑你也想瞞我?還早呢!還有你!”
他敲了天機生一記響頭,說道:“弄什麼安眠藥?還說了大堆的廢話,你實在是不想混了。”
天機生苦喪著臉:“這還不是為了大板牙,我也是犧牲者。”
小千揍了兩人一頓,心情較為緩和,已有了笑意:“你犧牲了什麼?”
天機生往頭上腫瘤指去:“犧牲這些。”
小千見及凸出如卵的腫瘤,笑得更謔:“這哪是犧牲?這是‘獲得’!”
天機生苦笑道:“得了太多,已經吃不消,你就放我一馬吧!”
小千摸摸他腦袋大瘤,呵呵地笑道:“還真結實!好吧,看在此瘤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下次要敢再亂耍,小心我把你的瘤給挖了。”
他這才放開了兩人。
大板牙心情一鬆懈,藥性也就發作,已顯得昏昏沉沉的,苦笑不已:“小千兒,我現在真的發作了,請你不要誤會才好。”
小千訕笑道:“誤會又有什麼關係?只是多幾個瘤而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又像剛才替我按摩,呵呵……”
大板牙到此時還有心情開玩笑?果真和小千是對搭檔。
“去你的!你還敢挑我的糗事。”
小千欺身向前,又勒向大板牙脖子,勒得他哎哎大叫。
但想到方才的百般照顧大板牙的動作及表情,竟是被人耍著玩的,自己也覺得想笑而笑了起來。
這一笑,又和大板牙連上了心,兩人倒在地上已笑個不停,童年那段美好時光就此又籠罩了兩人,出點糗,又算得了什麼!
天機生和劍痴也感受這股濃不可化的刎頸交情,就和他們和武帝,不也如此?兩人也笑的真誠和感傷。
笑了不久,大板牙竟然睡著了。
小千打他兩個巴掌,沒反應,已笑罵道:“命可真好,想睡就睡。”
轉向天機生:“想個辦法把他弄醒吧!難道剛才按摩的還不夠?要我再揹他?”
天機生可有先見之明,揹人的一定不會是小千,而是自己,馬上說道:“沒問題,安眠藥和蒙汗藥差不多,難不倒老夫。”
當下馬上找出藥丸讓大板牙服下,再催化它,盞茶功夫不到,大板牙已經清醒過來了呢!
大板牙抱怨著,不能舒舒服服的睡一頓。
小千卻說,他睡醒後就要到南海普陀山去拜佛了——他準備把大板牙丟入水中,讓他流走。
大板牙聞言,也不敢再賣乖了。
劍痴仍掛記著武帝的安危,好不容易才等到小千心平氣和,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