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憐花急忙叫道:“小千兒等等!”
雖然左腿受傷,他仍然擦身飄過小千頭頂,攔在其前頭。
小千皺眉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要娶你,還是嫁給你不成?”
李憐花已含情的靠過來,一襲白衣綢緞,翩翩佳公子模樣,卻露著女性化的動作,讓人見之,甚是彆扭而怪異。
“小千兒,我們坐下來談談如何?”
欺身就倚向小千兒。
啊的一聲尖叫,小千已蹦退數步,驚惶急道;“別碰我,嚇死人了!”
李憐花仍含情靠向他:“其實我也是人,你有何好怕的?”
小千乾笑道:“你是人,是男人的女人……”
“那你把我當成女人不就得了?”
說著李憐花又往小千靠來。
“別過來啊!”小千又驚惶跳開:“要搞同性戀,去找別人,我可不想被你傳染絕症了!”
李憐花道:“你我相好,怎會染上絕症?”
“唉呀!你還不清楚,現在正流行的‘愛死病’吶!”小千又懼又嘲的說:“又愛又病又死,中者無救,它又特別關照你這群男女人,你還是別戀吧!”
李憐花含情道:“既然能相愛至死,那死又何妨?小千兒……”他想欺身訴情。
“別過來!”小千又跳開,突覺風向不對,急忙又掠向風頭:“得佔上風,免得跟你說話就中了毒。”雙手直推,像防惡犬般:“別再過來問!再過來,我可就要走了。愛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憐花幾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為失望而洩氣,無奈道:“你為何怕成那樣子?難道我像個有病的人嗎?”
“這可說不定,此病未發作之前是看不出來的!”
李憐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過?”
小千突然雞皮疙瘩暴滿全身,頭皮都快麻了,雙手不自禁扯著雙臂,像要揪掉什麼。道:“一錯不能再錯,這已是非常嚴重,豈能再跟你談戀愛?”
越想越覺得可怕和噁心,已冷道:“以後不准你再約我,沒事,我要回去了!”
說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憐花急忙追前:“你別走,我不纏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嗎?”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許多問題弄不清,轉身道:“你想告訴我什麼?”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李憐花見他住足,心頭又欣喜起來:“我們坐著聊如何?”
“不必了,還是站著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亂意迷,外加毛手毛腳。”
李憐花無奈一嘆,走近兩步,嘆道:“你難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嗎?”
“明白又何用?你該去追女人,我聽得肉麻啊!”
李憐花甚是失望:“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長長一嘆,甚是悵然和無奈。
這話問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卻又不願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靈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問題打轉,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為何故意找我當獵手?”
李憐花突然眉色帶神;“因為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不同於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癟樣道:“你第一眼就愛上我了?”
李憐花掩小口,竊笑不已,現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癟笑道:“倒楣!”眉頭縮了縮,又問:“當初在華山論劍,你要我折斷七把名劍,和你下注的人是誰?該不會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憐花道:“我沒搞鬼!他是‘歡喜神佛’。”
小千不已;“歡喜神佛?會是他?”
“嗯!”李憐花點頭。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毀去名劍?”
李憐花道:“既是賭博,談不上利用,他給的也是十足銀子數目”
小千聯想烏銳所言……以數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組學,再一舉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歡喜神佛花點銀子,以獵手代為除去歷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問道:“當時是他找你獲這局的?”
“沒錯”
“那你見過他了?”小千追問:“他長得何等模樣?”
李傳花道:“我沒見過他。”
“沒見過?那你們如何賭?”
李憐花道:“他找我,是以傳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烏銳代替。”
小千懂了,又問:“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