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冷道:“我看你一定又在胡說?”
小千似早有準備,對答如流:“唉呀!人不可貌相,他的外表雖不像,裡邊是很像的,別急,我哪會到處認哥哥?你看這光頭……”摸摸大板牙腦袋,又摸摸自己光頭,呵呵笑起來:“這不是很像嗎?閃閃發光……”
水月斥道:“理光頭就像?少林那群和尚可全是你哥哥、你爹了?”
小千乾笑道;“總是多了些戒疤,否則我倒要搞錯了。”
水柔詫然道:“他不就是和你在一起,被我們逮著而關在煉丹房的大和尚?”先前沒看清楚,她倒沒想到,現在照了眼,她才記起那件“糗事”,心頭不禁有氣。
小千乾笑道:“你果然認出來了,不錯啊!就是他,若他不是我哥哥,我們哪能混得如膠似漆!”
水柔已很難相信他們是孿生兄弟.存心想“驗明正身”,冷笑道:“月姐,他說大板牙也有滴血浮印,你先試試再說!”
“有道理。”水月冷謔一笑,馬上伸出手去掐大板牙脖子。想和上次掐小千一樣,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急道:“掐不得,你想弄死他?”
他想阻止,免得洩了底,可惜已太慢。
水月冷笑道:“沒有滴血印,我就掐死他。”
他已使勁指捏,雖未必有心掐死大板牙,卻覺得似能拆穿小千謊言而得意。
小千救之不急,倒也不急了,淡然一笑:“你要掐就掐吧!掐到死也掐不出滴血浮印來。”
他似乎想好理由而露出一副看猴戲的神情。
水月掐了幾次,不見浮印,已冷笑:“他沒有浮印,根本不是你哥哥。”
姥姥也急了:“他到底是不是你哥?”
“是啊!”小千迷惑而帶捉狹道:“明明就是,你們為何不信?”
姥姥道:“可是滴血浮印怎會未現原形?”
小千笑瞄向水月:“你不覺得對一箇中毒的人,如此掐來掐去,很不禮貌嗎?他臉色青青的,哪有什麼浮印讓你瞧?呵呵……你是不是想佔他便宜?”
水月登時臉紅:“你說什麼?”一掌就想刮向小千。
姥姥及時喝阻她:“水月住手,別跟他嘔氣,先弄明白事情再說。”
水月硬生生將手掌給撤了回來,怒聲道:“要是你們兩個全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這筆帳夠你脫層皮。”
小千謔笑道:“沒有這個意思,又何必發這麼大的怒氣呢?這很容易讓人起誤會的。”
姥姥斥道:“少說廢話,他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其實“滴血浮印”之浮現,和血液迴圈有所關係,上次水月掐小千時,就是把他的臉蛋憋的血紅,才出現浮印,如今大板牙中了毒,又被點了昏穴,奄奄一息,掐再久,除了斷氣之外,是很難逼出滴血浮印。
小千就是看準此點,才臨時又安了心,中毒未必能影響滴血浮印浮現,但在未證實之前,只有信其有了。
小千淡然一笑:“他中的毒可深了,我才活了幾年,豈能看出來,倒是姥姥活了大半輩子,該不會白混一大把年紀吧?”
姥姥瞄他一眼,也賭了氣,伸手解開大板牙身上留仙網,交予水月收妥,已仔細瞧向他眼睛、嘴巴,並無發現任何症狀。後又把起脈膊,一直到掏出金針以驗血,仍找不出端倪來。
她不禁皺眉道:“會是何種毒?”
小千也急了,他本就想激起姥姥驗出毒性以救大板牙,如今見姥姥也束手無策,已為大板牙擔心,急問道:“他的毒,你看不出來?”
姥姥道:“若中了毒,血液至少該有所變化或歸示,但他的血卻沒有,和一般人無異。”
秋芙急道:“小千兒,何不叫小貂兒試試?”
小千恍然一笑:“對呀!我怎會把這騷包忘了?”
轉向視窗,已吹起口哨以喚回小貂兒。
當時他扮成武帝赴會時,為了避免小貂兒臨時竄出而壞了事,再則留下它,也可以保護落單的秋芙,是以小千並未帶它同行。
口哨一吹,小貂兒已從屋外一株大樹上直射而入,落在小千手上,大有“到現在才想到它”的埋怨和自得精神。
小千瞄它一眼,輕輕笑道:“少風騷了!給我看出毒性再說!”
小貂兒馬上掠向大板牙胸前,往他臉嘴嗅去,本以為一嗅便知,現在卻皺著鼻頭,得意神情也沒有了。
小千見狀也跟著皺起眉頭:“臉綠綠你別真的砸了招牌,那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