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因為她一直想替小千分擔憂愁,也一直想學得本領,所以她學的特別認真而下苦功。
秋芙本來就是個任勞任怨的女人,吃起苦來,自是比人要耐上幾分、就這幾分,已足以讓人刮目相看了。
小千真情流露的笑笑,隨後又道:“趁這幾天,我們一起練,我現在才發現,沒有兩下子,在江湖是闖不下去的。”
秋芙喜悅道:“好啊……。”
突又想到什麼;“你不是說要走?”
小千道:“走是要走,但現在大家情緒都不好,走的讓她們覺得愧疚,好像我們是不歡而散、只好再留幾天,好聚好散嘛!”
對關西晴的萍水相逢,就能熱切相助,小千總懷著一份感激,也不願走的彼此尷尬。
只要小千決定的,秋芙從來沒有意見,能在短短時間相互練功,豈非一件讓人欣喜的事情?
豪雨淋大,雨聲更扣人了。
小千感傷的又輕嘆。
秋芙已淡聲關切問道;“不知大板牙如何了?”
小千嘆道:“他早已沒了知覺,只知道殺人。”又自悵然一笑:“誰知道會變成這種樣子?”
“那怎麼辦?”秋芙悲悵道:“他會不會永遠這樣子?”
小千深深嘆息:“不管如何,我都要把他治好。”
“我也希望他能好起來。”
兩人深情的靠在~起,水乳交融的感情流露,隨著細雨飄飛天地間,匯聚成一股奔流宣洩,充塞赤裸裸心靈,再也化不開。
陣陣雨聲,已幻成悅耳奏鳴曲,兩人聆聽中,不知不覺已沉沉入睡。
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雨淋後,庭園顯得格外清新,秋芙伏在小千身上睡了甜美一夜,此時反倒覺得困窘,尤其西雨大老早就到此,想向小千賠歉意,見及兩人熟睡,不忍叫醒,一直呆立到近午,秋芙想起來就臉熱熱的。
還好西雨並未胡思亂想,她只想解開和小千之間的芥蒂,話一談開,窘困自然就消失無影了。
小千也不便再讓事情惡化,與西雨談話間,也和氣多了,誤會也為之一掃而空。
隨後,他們齊聚著吃過了午飯,談些各自的遭遇,小千以養傷為理由,很快就散夥,他先行回房養傷。
西雨心情也較輕鬆,遂邀秋芙一同練武,秋芙也欣然答應。
兩人在庭院就比劃起來。
倒是西晴淪為獨身,甚是無聊之下,也以練武消遣,還好小千只養了三天的傷,已開始和他笑談天下事,他又有了爽朗的笑容。
就此,他們大多以練武排譴時間。
一時之間,小千似乎又脫離了江湖。
然而江湖事仍在進行著——
傳言“西巫塔”已向中原武林宣戰,訊息不脛而走。
有的人認為這只是謠言,因為西巫塔高手在華山論劍連敗四年,他們拿什麼與各大門派相抗衡?
就算他宣戰了,也只有夜郎自大,不足以慮。
許多中原武林人士,都抱著此種看法。
可惜他們全錯了。
烏銳當然知道打雷後就要下雨,他考慮過後,決心從華山派下手,因為那裡埋葬了他們四年的恥辱,只要拆了華山派就能雪恥,更能震懾整個武林。
看來歡喜神佛似已得到寶衣而不再忌諱中原武林的任何一名高手——當然他所指的對向必然是武帝了。
秋林一片火紅,紅的似血。
烏銳領著戰天、戰神還有大板牙,四人直掠華山,婉蜒白石梯一段段從他們腳下退失,眨眼已抵達華山派莊嚴正門。
一名二十上下年輕弟子已迎了過來,拱手為禮,道:“不知四位一大早登臨本派,有何貴事,可否告知在下,以容稟報敝派掌門。”
烏銳似也想保持風度,來個先禮後兵,奸黠一笑,淡然道:“老夫‘西巫塔’司神烏銳,特來拜訪貴掌門。”
年輕弟子似未能聽得傳言,反而對西巫塔連敗四年之事記得清楚,聞及對方乃屬於西巫塔,內心已泛鄙意,但也未表現於外,以免失了名門風範,馬上引客入廳,道:“四位先在大廳等候,小的這就去通知敝掌門。”
烏銳含笑道:“請便。”
他和戰天、戰神、大板牙自行走向大廳,那年輕人則已快步往後院行去。
烏銳見華山派大廳裡邊九尺牆上顯有“正氣山嶽”四大狂草字型,已冷冷奸笑:“從今以後,西嶽華山將不是華山派,而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