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了吧?”
劍痴盯向武帝,實在瞧不出真假,已拱手道:“水涼兄,事關重大,容小弟冒犯了,它日若澄清,再負荊請罪。”
武帝嘆息道:“自該如此,只怪局勢弄人。”
劍痴再次拱手,已道:“二十年前,泰山觀日峰,你我交杯論劍,一共痛飲幾壇茅臺,折劍幾把?”
武帝道:“該是黃山花釀,不是茅臺酒吧?我們一共痛飲三七二十一罈,最後一罈還是兩人共飲;一共折劍十三把,包括兩支名劍‘滴露’、‘寒雪’兩把。”
劍痴凝目望向武帝,這是他和武帝的私人秘密,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武帝竟然說的分毫不差,連酒名都更正。
他會是真的武帝?
劍痴已然猶豫,如若他不是,可能答不出這些問題,可是自己為何與他感染不上昔日的狂放之勁?
這是英雄相惜的真情流露,難道是十五年時間隔離而疏遠了這股勁?
他又問道:“當時你我並肩作戰,以何役打的最為漂亮和艱苦?”
武帝道:“該算是常山十八劫,為了圍剿‘常山六鬼’,你我各被十八名高手所困,一連戰了六天六夜。
你我一共砍下他們二十四顆人頭,也精力耗盡,那時我們才剛滿三十歲左右,算算也該有數十年了。”
劍痴不說話了,連年輕時的事情,他都能說得清清楚楚,若再懷疑他,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只是,他再也提不起往年的狂勁,內心總像缺少點什麼?
武帝嘆道:“也許我們都老了,昔日情景只能緬懷,不復可再。”
劍痴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玉先生,也許你我該盡棄前嫌,重溫昔日狂放之情。”
武帝嘆笑道:“談何容易?”
劍痴道:“不如你跟我一同去見水姥姥,只要誤會一解開你我生死之情,永世不變。”
武帝輕嘆道:“只是暫時我有不便之處。”
劍痴道:“再難,也沒有比誤會更來得重要。”
“我知道,只是……”武帝似有難言之隱。
劍痴心中又起了疑:“你不願意?”
“不是不願,而是……”
小千已插口道:“你也沒見過老太婆那付要吃人的模樣?她是個講理的人嗎?被她碰上了,有理都說不清,見了她,簡直自找麻煩!這就是武帝最大的苦衷。”
武帝苦笑不已,似乎預設了。
劍痴反駁道;“姥姥最為正直,她豈會不講理?”
小千白眼道:“講理?既然講理,為何三番兩次跟我過不去,還抓我回去當她孫子?我沒看過那麼霸